”
趙存洅問道:“賢妃沒有用過?”
常全化道:“沒有。”
趙存洅再次被解開了一些謎團。
如今查到的東西已經證明那刺客與那月香並無聯絡,這後宮的事,便簡單了。
不是恭德妃和容婕妤想要嫁禍,一石二鳥,就是慧貴嬪自編自演,向他邀寵。
可惜那月香死了,還真的很難摸到真相。
“派些人秘密監視這三人和他們的心腹,每日前來稟報。”
常全化心一緊,連忙道:“是。”
趙存洅說:“頭七天,片刻不能鬆懈,七天後若是還沒問題將賢妃和慧貴嬪送回宮去。”
常全化不明白為何還要等七天。
趙存洅卻不做任何解釋。
“下去辦吧。”趙存洅舀起了奏摺。
常全化連忙施禮退了下去。
在常全化離開後,趙存洅的後背靠在椅子上,他下旨禁閉了賢妃和慧貴嬪,這三人的反應當是最重要的線索。
想罷後,趙存洅搖了搖頭,有心計不可怕,但是見縫插針,能如此又快又完美的捏住時機佈置這樣一個局,趙存洅有必要好好注意一番,免得今日剛利用刺殺一事後的風波算計妃嬪,趙存洅不敢保證下一次直接利用人來對他進行算計。
趙存洅的氣息變得陰冷了許多,他舀過筆,又開啟一份秘折。
這一秘折上赫然寫著,梁平死於龍江,追擊而去,有八個可疑人,但在昨日,全部死於非命。
趙存洅眉頭緊皺,不在乎梁平的死活,他在意的是梁平手裡握著梁家在梁地積累的百年財富寶藏。
這些寶藏是足夠支撐二十萬大軍造反的物資,不能不讓趙存洅重視。
目沉如許,趙存洅深思起來。
梁平是梁王那老狐狸偷偷養的底牌,連梁王妃和梁王世子都不知道,能知道梁平的定然是對梁王非常熟悉的,殺害梁平的,不是和梁王有仇,就是為財……
趙存洅第一反應是何金遠和鍾家。
想了許久,鍾家、何家、安家……等等,幾乎全部參與戰爭的家族和留在梁地周圍的世家官員,赫然全部在側。
看過之後,趙存洅真要收筆,他又加了一個家族—秦家。
秦家只剩下一個寡母,一個庶子,外加宮內的慧貴嬪,可以說沒什麼勢力了,可是趙存洅還是將這個名字添了下去。
寫完後,趙存洅將筆輕輕一晃,御書房頓時出現一個黑色罩衣人。
“去,將這些人都給朕翻個底朝天。”
來人沉默的接下。
趙存洅放下筆,心中一嘆,這世界上永遠不缺的就是算計和利益。
紀茗萱靠在床上。
她和趙存洅一樣,在分析事情的發展,不過她無法查探,只能憑著自己的臆想去猜而已。
算來算去,紀茗萱覺得若不是德妃就是慧貴嬪了。
寧昭儀的身子還沒好全,前些天五皇子還重病一場,寧昭儀怎麼也沒有心思在這階段動手腳。她的姐姐,容婕妤,雖然也符合條件,但是紀茗萱想了許久還是將她劃去。
紀茗芙是一個識大體的人,她掌握的勢力,她也知道一些,她絕對沒有這個本事將手伸進昭鳳宮。
剩下的謙容華,紀茗萱觀其以前的處事方法,便覺得,她沒有如此心機。
這樣除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