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看著你,就是怕少爺又出去闖禍。”
“冬梅,你說是少爺大,還是丫鬟大?”
“少爺是天,丫鬟是地,自然是少爺比較大。”
“不,少爺胸口還是比不上丫鬟的博大。”餘長寧心頭暗道一句,矜持地拖長了聲調:“那你說,是丫鬟聽少爺的,還是少爺聽丫鬟的?”
“自然是丫鬟聽少爺…啊,不對不對,二夫人有令,給冬梅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讓少爺出門。”冬梅哪是餘長寧這個老油子的對手,幾句話下來便著了道兒,急得眼淚花都快包不住,小臉也是脹得通紅。
見小丫鬟一臉堅決,餘長寧不禁暗歎一聲,囫圇吞棗般地吃完了碗中元宵,卻又意猶未盡地抹著嘴道:“剛剛半飽,還去盛一碗來。”
冬梅見他不再提出門玩耍之事,不禁喜滋滋地應了一聲,端起陶碗出門而去。
當她回來時,屋子裡雖是燈火依舊,然則哪裡還有二少爺的人影。
小丫鬟心口一涼,手中陶碗“哐啷”一聲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疾步走到屋中一看,卻見桌子上擱著的鎮尺正壓著一方展平的宣紙,紙上用筆墨勾勒出了一個頑皮的笑臉。
冬梅呆呆地看了紙上笑臉良久,終忍不住將宣紙捏在手中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