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事 ,你放了心吧 !”北山不聽猶可,一聽時正是:怒從心上起 ,惡向膽邊生 。狠命的將窗一拳開啟,大叫道:不好了!掄著一條木棍,狠命向一個穿元色花鍛馬褂的男子,兜頭打上去。只見那人慌忙將兩手抱住道 :“北山兄,你怎麼這個樣子,連我都不認得了?”北山道 :“你是個唱戲的小旦。”那人道:“我是戲子,你也犯不著打殺我,你還是仔細認著 。”北山定了一定神看時,哪裡在貝家,原來是棧房裡,手裡拿著一個枕頭抱住的那人,便是向來認識的同年蔣佔園,是浙江錢塘人。
那時茶房聽見這裡吵鬧,就有二三人走進來。佔園道:“你 們去泡洗臉水來,給荀老爺洗臉,他是發魘入了魔了 。”茶房就去打水。北山洗了臉,約略清爽些 ,又一回道 :“佔園兄,你從哪裡來?”佔園道 :“我到此地來尋個朋友,尋不著,走過你這裡,看有你的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