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推開,他軟躺在一旁,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媚眼如絲的看她。
雲落夭也大口的呼吸著,正想橫他一眼,卻見他的肩膀處不停的往外滲著血液,原來剛才她這麼一推竟把他推到了零碎的在地的琉璃碎片上。
她慌忙將他拉了起來,有些緊張道:“你沒事吧?”
地上的破碎琉璃,沾染了鮮血,那般觸目驚心,估摸著他的背上此刻應該全是傷口,心裡抽疼了一下。
他傻笑著看她,酒是一種慢性的麻醉,他感覺的疼並不那麼劇烈,還可忍受,也是這一點點的疼,他才能有些清醒的看她,她什麼時候來的,他竟然想不起來了。
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袍,他微微一驚,如受驚的小兔般看她,雲落夭失笑,什麼時候從狐狸變成小白兔的。
雖是如此,他依舊一聲不吭的任由她將自己的衣袍解開,俊臉有點紅,忍不住去想她要做什麼。
衣襟大開,他的身子完全的暴露在外,原本毫無精神的小池熙,此刻漸漸的抬起了頭與她打著招呼,他看上去竟然有點羞赧,又帶著期待,不眨的看她。
她伸手,將他轉了個位置,他自然洩了氣,有點失落,光潔美好的背部曲線,引人犯罪的邊緣,只是此刻,斑斑駁駁的傷口布於其上,看的她都覺得疼,她的指尖顫抖的撫上他每個小傷口,每劃過一處,他的身子都是一顫!
“疼嗎?”她問,小心的每一處傷口的檢視,指尖輕拂。
他渾身一震,沒有說話,緘默著,突而他轉身狠狠的抱住她,聲線微啞的說道:“寶貝,別折磨哥哥了……”
他又湊上唇,狂亂的吻她,她微愕,腦子裡一片,迷茫昏沉,他一邊吻著一邊將她抱著站起身,想找個地上沒這麼多烏七八糟東西的地兒,腳下卻絆著了一直琉璃酒壺,身子一踉蹌,她慌忙死死的抱住他,兩腿也勾住了他的腰,怕掉下去的自然反應。
他笑了笑,將她抱到了房間的角落,這角落沒有被風捲雲殘的痕跡,地面還算乾淨,至少不會一不小心就踩個碎片。
雲落夭覺得不對勁了,開始掙扎,他一手直接將她雙手手腕握在一起壓過她的頭頂制服在牆面上,一邊幽幽的說道:“寶貝,別離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