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寵溺,他緩緩地下身子,伸手把她抱起往裡走,眼也未抬的就順勢也將門掩上。
雲落夭皺眉,這是什麼情況,他關門難道是想………?她問道:“爹爹,今日早朝如何了?”
楚鈺聞言漫不經心道:“收了兵符。”
他也不知道雲落夭是如何找到青鸞幫所謂的私自販賣官鹽罪證,但即使如此,他私自端了青鸞幫也是不可能全然無事的,再說皇兄看來早已想削了他的兵權,這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雲落夭一愣,只因他說的很是輕描淡寫,似乎全然不在意一般,她挑眉道:“爹爹,沒了兵符你不介意?”
“嗯。”楚鈺只是很淡的應了一句,他無造反之意,近些年與南疆也算太平,兵符也只是擺在那裡,他是平疆王爺,自然立過戰功,無兵符軍中量也無人敢造次。
何況他讓皇兄忌憚的何止是兵權問題,朝中大臣自以前就分為兩派,一部分擁立皇兄,另一部分則是他的黨羽,這些人才是他真正弄權的棋子!
楚鈺摟著她坐下,側過俊臉意味深長的注視著她,兩人的視線極其曖昧的交融在一起,他黑曜石般的美眸深邃幽暗了幾分,他今日本是帶著看戲的心情去看朝野的糾紛,卻心思次次飄遠,控制不住想昨夜的旖旎,這讓他莫名的有點煩躁卻又甩不掉!
他將她放在凳子上坐好,微微的皺起好看的眉,柔聲道:“還疼不疼?”
雲落夭微眯起眼打量他,依舊是義父淡漠疏離的冰雕模樣,帶著令人窒息的美,她輕笑道:“不疼爹爹要怎樣?”
“……”楚鈺皺眉,抿唇淡淡道:“不疼就不疼。”
“哦……”雲落夭拖長了尾音,表示理解了,她正想說點什麼,沉吟半晌的楚鈺又開了口。
“小五……”
雲落夭眯眼看著他,但他始終都沒把話給說完,她往他泛涼的懷裡拱了拱,輕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低聲小心翼翼的問道:“爹爹,如果我心裡還有別人,你會不會殺了我?”
聞言楚鈺的身子一僵,眸底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