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會的,他砍了高興還來不及呢!”
小姑娘兩手絞成一團,嘀咕道:“奇怪的動物能變成人的樣子,那白澤會不會是變成人形出去玩了……”
突而她兩眼一亮,看著雲落夭道:“你可以把他送給師傅嗎?”
雲落夭呆了,嘴角抖動了幾下,搖頭道:“他怕是不會給你師傅當寵物的,白澤和他長的很像?”
“倒也不是,白澤長的很可愛的,白白的,師傅寶貝的很,說是神獸,不過你說的對,師傅也不會要一個有人身的寵物的,你們為什麼要見師傅?”小姑娘看著雲落夭問道。
雲落夭挑了挑沒,那不就是前些年鬧得滿城風雨的神獸,這才想起是空虛上人家的,難怪了。
“有些事需要他幫忙。”雲落夭見她有些鬆動了,趕忙說道。
小姑娘似乎想了想,才道:“師傅現在在煉丹呢,不能打擾,不然……”
她瞄了一眼舞挽塵,心還是跳得很快,羞紅了臉垂了眸道:“不然你們先到廳裡等等他吧。”
小姑娘帶著幾人往廳裡走,院落很大,一棵植物也沒有,盡是滿地的雪,滿院飄著一股藥味兒。
廳中也很簡單,地上鋪著紅色的地毯,四處掛著一些畫,看落款都是空虛上人所畫,正中有個爐子,小姑娘忙著生了些火,整個屋子也暖和了起來。
她有點侷促,看得出很少接觸生人,穿著鵝黃色的襖子,袖子邊上還有一圈白白的毛裝飾,小臉長得算是漂亮的,大眼小鼻櫻桃唇,長髮只綰了個簡單的髮髻,也無點綴。
進了屋子,眾人都將狐裘披風褪下了,墨墨卻是依舊穿著,總算尾巴沒有那麼疼了,坐在一旁昏昏欲睡。
小姑娘簡單的與幾人攀談了一陣,她名叫白小妹,自小就和師傅在一起,談話間,她還是不時的看了看舞挽塵,聽了他的名字,更是驚詫,很小心的問道:“你就是北戎的那個第一美公子……舞挽塵?”
雲落夭瞄了一眼舞挽塵,沒想到他這麼出名,怕是比北戎的皇帝是誰都出名,只是難免這白小妹要吃個冷臉,舞挽塵太欠抽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舞挽塵臉色高傲的可以,哼都沒哼一聲,坐的端端正正的。
白小妹有點不好下臺了,雲落夭卻笑道:“白姑娘,他就這樣,你別放在心上。”
“雲姐姐叫我名字就是。”白小妹倒是隨和,本就漂亮的小臉在火光下明晃晃的。
雲落夭笑了笑,不刻便有腳步聲近了,雲落夭視線飄向門外,進來的是一身黑色衣袍的老者,不過和她想象的卻是也差不多。
空虛,人如其名,那模樣別提多空虛了,面黃肌瘦的,不大不小的眼睛,眉毛淡的都快沒有了,蒼白的發也很稀疏,以木簪綰了起來,各自也比較矮小,看上去就是缺乏滋潤,他佈滿溝壑的臉沉了沉,見著滿屋子的人很是不悅。
目光也是停在了墨墨的蛇尾上,梁豔突而放出精光,他靠近了些,問:“你是什麼?”
據聞他鑽研的是成仙之術,如今看來,傳言非虛,他對妖怪什麼的表現的不是害怕,而是濃厚的興趣。
墨墨眯眼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讓空虛下意識的退了好幾步,怪嚇人的,對他那天神般的容貌倒是不怎麼感興趣,現在他又這臉色,空虛正了神色,道:“幾位不請自來,所為何事?”
“師傅,他們說有事情請你幫忙。”白小妹站起了身,恭恭敬敬的說道。
“不幫不幫,你這丫頭什麼人都往自家裡帶,你看那人不人蛇不蛇的,還瞪我!”空虛擺手道。
“師傅,他們不是壞人,舞公子也來了,就是那個北戎的舞公子。”白小妹眼含羞澀的垂著臉,伸手拉著空虛有些撒嬌的意思。
空虛聞言皺了皺眉,白小妹是他一手帶大的,跟自己的孩子沒區別,前些年曾帶她下山一次,她就聽說了北戎最美的公子是舞挽塵,從此總是拉著他要下山,他當然是不準,這如今她想見的人就在眼前,難怪她這麼爽快的放人進來了。
雲落夭也站起了身,對著空虛還算是有禮的說道:“空虛前輩,我確實是有事相求,希望前輩能幫忙。”
空虛掃了一眼雲落夭,眸光一閃,美人,難得一見的美人,即使是裝扮不倫不類了點,他也眼尖的看出了她是個女子,瞧那小臉蛋,長的真俊,他笑了笑,道:“要我幫忙,行,你做我娘子我就幫你。”
雲落夭一怔,皺了眉,差點就想破口大罵,老成這樣,還這麼空虛,真對得起他這個名字,她還沒開口,景陌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