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三人商議之後,更覺得多有漏洞事有蹊蹺,便準備再去小鏡湖邊一探究竟。但得方竹林湖畔,四下裡寂靜無聲,不見了段正淳阮星竹等人。

“莫不是提前知曉風聲,給逃了去?”蕭峰見房中收拾的齊整,不禁疑惑道。阿朱點點頭:“怕是如此,但他們沒道理知曉此事才對!”

他二人說著話,阿曇卻是自顧自打量起房間來,目光掃到牆壁上一首詩詞,便順著念出聲:“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相見時稀隔別多。又春盡,奈悉何?”好在這首詞並無生僻字眼,阿曇倒也能認得出。但連在一起的意思,卻又一頭霧水了。

“阿曇,你在說什麼?”阿朱聽到,側首問。

阿曇指指掛在牆上的卷軸,說道:“我在看這首詞。”這麼一說,蕭峰和阿朱也不由往仔細看了兩眼。阿朱笑道:“這應是我爹爹寫給媽媽的詞作。”

“阿朱姊姊,你怎麼知道?”

阿朱指著那詞下面的兩行小字,說:“你看,這裡寫的是‘書少年遊付竹妹補壁。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歲月也。大理段二醉後狂塗。’星眸竹腰恰有我媽媽名字,大理段二……除了爹爹再難有他人了。”

話音剛落,忽然聽蕭峰拍桌驚道:“不對!此事大有蹊蹺!”

“大哥?怎麼啦?!”

蕭峰走進那首詞,反反覆覆看了幾遍,方道:“這字……不一樣!阿朱,你可記得杏林子中帶頭大哥帶給汪幫主的那封信麼?”阿朱道:“後來被那和尚吃進肚裡了,我沒看過。”蕭峰“嗯”了聲道:“正是那封信。我雖不通筆墨,但那封信上筆跡稜硬,和這牆壁上的詞大不一樣!”

阿朱顰眉細思了會,驚道:“那大惡人不會是我爹爹啦!可……可你當初不是親口問過他,他也承認了麼?”

“這我也想不通究竟,只得再去問問馬伕人。”蕭峰說完,阿曇便連忙擺手:“你們要去馬伕人那裡,我……我就先走啦!”

阿朱道:“阿曇,你不和我們一起去麼?”

“不去了,你們去追查大惡人大壞人,我跟去什麼也不會只能添亂。況且……況且我實在不想看那馬伕人,連她名字都不想聽!”阿曇每聽到馬伕人名字,心裡邊糾結的莫名。她好不容易放下那段事情,再不想回憶起來。

蕭峰和阿朱自也猜出阿曇的緣故,不好邀她同行。

“阿曇……那你先回客棧罷,我們辦完事來找你。”

阿曇朝她笑道:“你們辦完事得去塞外放羊牧馬啦,找我幹麼?你們歡喜便是,等我有時間,說不定來塞外尋你們哩!”

兩人被阿曇這麼一說,心中更是嚮往,只想早早了結苦大深仇的事,去塞外逍遙。

阿朱問道:“那你準備去哪裡?”

“走到哪是哪,只要自己每日開開心心便是了。”阿曇笑著回答。

阿曇都這麼說了,他二人也不再挽留,只道山高水長,若是有緣,總能有相聚那天。

蕭峰見阿曇一番話說得甚是爽快毫無拖泥帶水的摸樣,心中亦是豪氣頓生,當即抱拳道:“既如此,青山不改,綠水長流!”

阿曇依樣畫葫蘆抱拳,眉眼皆是笑意:“後會有期!”

32 仙姿飄渺惡難贖

阿曇辭別蕭峰阿朱,便回了客棧休息一晚。待得次日天方微亮,便動身離開。

她自從來此世間,一直都在不停漂泊,從不覺得勞累。但見了阿朱和蕭峰二人相許,心裡對自己居無定所的生活方式隱隱覺得厭倦。阿曇總以為自己在此不會停留太久,但掐指一算,不知不覺已過去半年之久。初來的滿腔鬥志,現下磨滅的越發暗淡。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所謂的任務,也許等不到那天,自己便魂飛魄散了。

阿曇漫無目的的遊走,身上的盤纏也花了精光。於是找了處麵館幫工,等攢夠了銀子在做下步打算。麵館老闆乃是中州人,一口官話說的純正,看樣子也是讀過書的。阿曇這日忙活了一整天,早就累得腰痠背痛,卻意外覺得充實。洗漱罷了便準備吹燈休息,正在這時,窗外傳來兩聲極熟悉的清脆鈴聲,阿曇抑住驚呼,快步跑過去一看,果然是隻羽毛潔白的鴿子。

“哎?這是慕容復的鴿子麼?”阿曇抓起鴿子,看它爪子上果然繫著個小竹筒,取出裡面的紙條,見上面寫著“石頭煮水,作鴛鴦糕,砒霜三兩,為清露粥。”阿曇撓撓頭,奇怪道:“這是甚意思?菜譜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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