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壓根就沒想,象李霞這麼聽話的學生也會撒謊。但經過昨晚的事情後,王玲才醒悟過來,李霞的每次曠課都是去網上見那個所謂的“藝術家”。
這讓王玲有點心神不寧,她用手碰了碰身邊的張海英,輕聲地問:“你知道李霞去哪了嗎?”
張海英的狀態看起來並不好,儘管昨晚王玲起來關窗戶了,但張海英還是感冒了,連連打著噴嚏,眼睛跟鼻尖都是紅的,她用鼻塞的聲音說:“好像是看病去了吧,她剛找我借了三十塊錢,我身上也沒多少錢了。”說完她又捂住嘴打了個噴嚏。
“借錢?她這幾天用錢很厲害,她說買了東西,你有看見她買了什麼沒?”王玲對李霞錢的去向一直很困惑,即使是上網,也不可能兩天用好幾百塊錢,而且她並沒有看到李霞這兩天買了什麼值錢的東西。
張海英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巾捏住鼻子,含糊地說:“沒注意,管人家那麼多幹嘛?她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啊,我是怕她把錢用到不該用的地方去了……”
“你真是庸人自擾。”張海英打斷她的話,接著說,“她又不是用你的錢,你瞎操心個什麼勁?再說了,她家有的是錢,我聽她說,她媽打麻將,一個晚上輸一萬,眼睛都沒眨一下,她家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寵得跟什麼似的,還在乎那點錢?啊……”張海英“啊”了半天,那個噴嚏楞是沒打出來,她用紙巾擤了擤鼻涕,很懊惱地說:
“感冒真是太討厭了,下午是歷史、政治、研究課,我也懶得上了,好好回家休息兩天。”
“王玲!”
王玲條件反射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茫然地看著地理老師。
“你來回答一下,為什麼能使陸地水體不斷得以補充的水迴圈環節是水汽輸送?”
“……”王玲低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