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在分金定穴,尋找距離槨室最近的打洞地點,被你這麼一攪和全完了”胡八一一甩胳膊突然間生氣地說。
胖子立刻做冤屈的表情,賠禮作揖地說“八一,真對不起了,其實我不是想故意打擾你,而是剛才我方便回來的時候,被一根他媽的爛鐵絲絆倒了,本來我沒想到那爛鐵絲有什麼用處,可是我怕咱們被陰了,所以我揹著羅漢果那小子把這事告訴你”
胡八一一聽覺得事情還是有點蹊蹺於是扯著胖子讓他帶路去出現那根爛鐵絲的地方,胖子尋著地上踩倒的野草砍倒了幾條長著紅色豆子的荊棘,帶著胡八一來到這塊平地上位於偏南方唯一的一棵老樹下,胡八一單手扶著這株老樹暗灰色的樹皮,看著那三十來米高通直粗壯的樹身,還有那閃爍著銀光的流線型樹葉,“這難道就是銀杉”胡八一自言自語地說著,從遠處看真的是銀光閃閃,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面埋了什麼寶貝,原來是棵樹。
先別管什麼銀杉不銀杉的了,這玩意就是再值錢咱們也弄不走,胖子從樹根下的草皮裡扯出一段爛鐵絲給胡八一看。
胡八一蹲下來一瞧,果然是一根帶著斑斑鏽跡的鐵絲,鐵絲的一頭陷進了樹皮裡,另一頭通向草叢的深處,正在這時羅漢果也尋著人影跑了過來,一看胡八一和胖子正從草叢裡拽一樣東西,走近一看,立刻激動地說,這就是我父親進山前帶的一大捆鐵絲,當時我還幫他搬到剛才那個我們來時的山腰路上呢,後來他就把我打發回家了,說讓我老實在家待著,這活不是我乾的,可是。。。
沒等羅漢果絮叨完,胡八一說先別提這個了咱們順著鐵絲的方向去找說不定就能找到點什麼,就這樣三個人象拔河那樣扯著鐵絲的一頭不斷地向草叢深處走去,這個方向正好透過胡八一站過的那個所謂的中央的位置不過鐵絲的盡頭距離那裡稍微遠了點,在偏北的一個草堆下就陷入了地表下。
胡八一叫胖子和羅漢果把打洞的傢伙全都搬了過來,用工兵鍬鏟了一鍬土出來伸手摸了摸,羅漢果則不一樣,他用鼻子嗅了嗅土壤的味道,然後望著胡八一的眼睛問胡八一,胡哥你覺得下面有什麼東西,我常聽我父親說酸臭味的土壤下不是有殭屍就是養屍的極陰之地。
胡八一讓胖子用手電筒那柔和的光線照了照鍬裡面的土壤,然後說味道這個東西我不太擅長,不過從手感和質地上來看,這半乾半粘的黃色土壤的確可疑,不過為了不至於判斷失誤我想問問最近幾天這裡下過雨沒有。
羅漢果抬頭望著天空中唯一的一組星辰的北斗七星說,沒下雨,我敢肯定我沒記錯。
胡八一說要是這樣來說,下面可能不太平,雖然土質上隱約顯示出的是吉利的山川圖案,可是不能排除歷經千百年後地層變動後吉利的地方也變成了凶地。
羅漢果說先別管兇不凶地的了,我覺得這與父親失蹤關係密切咱們挖挖看說不定能找到點什麼,只要能發現我父親失蹤的線索,我什麼寶貝也不要。
胖子一聽有人主動不要寶貝立刻舉雙手贊同。胡八一說這樣不好不管道上的規矩是什麼,咱們見者有份,否則難免讓人懷疑誰事後不會走露風聲。聽到這裡胖子才開竅似的,突然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說哎呀,我怎麼這麼笨呢,萬一羅漢果你小子又騙我們,那我們哥倆不都栽你手上了,不行說什麼你也拿一份。羅漢果拉長著臉說算了,不管你們懷疑我還是怎麼的,我拿一份就是了,咱們動手吧。
三個人蹲在土坑旁商量了下,分工完畢後,羅漢果第一波進洞,然後是胖子最後才是胡八一。在這荒山野嶺上挖洞也不敢點燈,藉著月光挖了差不多十來米後,才用鉛酸蓄電池連線上一個30瓦的雙光源礦燈,在盜洞內拉上了燈火,留在洞外的人負責把盜洞裡挖出的土揚散,胖子勁頭十足地挖著每次進洞的時間最長,然後就是羅漢果也不知道他是真賣力氣還是裝的,總之胡八一為了保留實力沒怎麼賣力,只是裝裝樣子就退了出來,因為他始終擔心,這裡面有古怪,儘管他還是希望事情朝好的方面發展,可萬一情況突變三個人都累得動不了該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束手待斃吧。
盜洞是沿著那根鐵絲陷進土壤的方向挖下去的微微傾斜向下,三個人輪流進洞,挖了差不多一噸多的土出來,盜洞的長度達到了三四十米左右胡八一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飛一樣地轉了兩圈兩個多小時就在這舉鍬剷土,舉鍬剷土,不斷重複中度過,估計鏟了六、七千次後,來到發出空空聲的盡頭,胡八一讓胖子拿了一個防毒面具過來,藉著礦燈的光線,胡八一換了個鑽頭似的鏟子,胖子管這個叫火箭鏟,其實是胡八一在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