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我送你過去。”
我心想都進了鬼窩了橫豎就是一死,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老子豁出去了。
我抬頭看著她,她略施了些粉黛,比起昨晚花容失色的模樣要養眼的多了,星眼桃腮,*欲滴,我估計把她放到解放碑去的話就沒其他女性什麼事了。石榴裙下,我不得不拜倒在地,我對她說,“我去朝天門。”
世事難料,我本以為自己定會被帶到一個陰森恐怖的地方重新上演人鬼情未了,可沒想到的是,車子居然很快就開到了重慶朝天門碼頭。難道她不是鬼?天底下還有這麼巧的事情?
她吩咐那幾個漢子去給我買船票,清晨的碼頭就剩下我和她兩個人了。我們並肩而立,長江和嘉陵江的兩色江水在我們身後匯聚一處,留下一條明顯的色彩分割線。我忽然又感覺到我和她就像這江水一樣,陰陽分離卻最終匯聚。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怕我,我還是要衷心的謝謝你,昨晚如果沒有你的話,我。。。。”
“不客氣,也許是前世我欠了你什麼吧。。。。”這句話從我嘴裡脫口而出。
“哦?”她應該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說,吃驚的看了我很久才說,“果真如此麼。。。。其實我也覺得在什麼地方見過你。。。。”
我看著她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突然皺著眉頭小聲的問我,“昨晚。。。你。。看見什麼沒有。。。”
我很茫然,問她,什麼?
她說,“你被打的時候,我從指縫裡看到,從你的身體裡飄出了很多人影。。。發著藍光的人影。。。。”
一聲汽笛的長鳴,船要開動了,我依舊安然無恙,看來這只是一個同樣傾國傾城的美女而已。臨別之際,她塞給我一張卡片,上面寫著她的名字和地址,她叫耶律楚琪。
她笑著說,“再來重慶記得找我,如果真如你所說的,你前世欠了我的債,那我覺得你還沒還清呢。”
我點點頭,跟她揮手道別。
清冽的江風中,我有種強烈的預感,我和她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這是一艘小型客輪,甲板不大,看來把大多數的空間都留給客房了。我拿著票走下船艙一看,這居然是一張頭等艙的船票。
頭等艙果然是豪華的,比我住的那間小旅館要強多了,放好行李,本想囫圇睡上一覺,可不知怎麼的一夜未眠精神卻是如此的矍鑠,甚至於還有些興奮。。。。睡不著,乾脆走上甲板透透氣去。
船逐漸駛離了港口,江面也變得煙波浩渺起來。有首小詩比較適合我此時的心情,閒來無事,不妨念給這兩岸的青山聽一聽。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朝陽紅。”
剛唸完,背後有人便鼓起掌來,我回頭一看是個男粉絲,我不免有些失望,他到是爽朗的說,“改的好,夕去朝來,正是幾度朝陽紅啊!”
看來都是有文化有品味有範兒的人,我很快就和他攀談起來,在江上要漂泊幾天,有人做伴也是件好事。
交談中我得知他是一所美術學院的講師,乘寒假期間坐船來長江三峽找找創作靈感的。可能由於我也是一個比較有內涵的人,我們聊得很投機,幾乎是無所不談,而他對我家鄉的生活特別感興趣,不停地誇我,“純樸,純樸!”
他告訴我,這艘船會在幾個重要的景點稍作停留,今天晚些時候就會到達第一站,豐都。他又問我去過豐都沒有,我說沒,他便說那可一定得去看看。
我問他為什麼要去豐都。
他說,因為那是鬼城。
第六十二章 命喪火海
鬼城?!
我聽了連連搖頭,我現在對這個字非常的忌諱。哪怕我坐著不動鬼都會來找我,我哪裡還敢主動跑到鬼城裡去。
不過出於好奇,我還是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麼叫做鬼城?”
大學講師的學問是不容小覷的,他見我來了興趣立馬在甲板上展開了一場“百家講壇。”
“這豐都之所以被稱為鬼城,是因為這裡曾經是一代鬼帝,土伯的道場。
這得從西周的時候說起,兩千多年前中國西部的氣候曾經出現過一次鉅變,突然間變得異常寒冷,江水成冰,萬物凍結,而冰融之後,緊接著就是一場千古難遇的大旱。那些年整個中國的西部顆粒無收,以至於民不聊生。當時有一支奇特的部落由於大旱的原因不得不進行南遷,他們就遷移到了長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