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
握著手中的琴湯尼,我的右手不自主的發抖著,看著我的窘況,習學貼心的緊握住我的手,將它貼近她那柔軟具彈性的胸前,我看著她,她緩緩的閉起雙眼,正當我要親吻她那豔紅的雙唇時…一個煞風景的聲音在外頭響起:
“習小姐,外找!”
這麼一個浪漫的氣氛被人忽地打斷,習學非常不高興,她瞪大雙眼向布簾外的服務人員大吼著:
“沒看見包廂外已經用布廉遮起來了嗎?我老公身體不舒服,今天我誰也不見!叫他滾!”
“可是…”布簾外的女服務生囁嚅著說:“他說…他們是吳先生的朋友…”
習學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兩手叉腰,大剌剌的瞪著我:“你…你居然敢找女人來我這間PUB?!”
我無辜的兩手一翻,縮在沙發裡:“我什麼都不知道…?今天下午去陽明醫院,已經把我折騰的快掛了,我連辦公室也沒回,更沒和別人連絡…哪有什麼女人來這兒啊…?”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看著習學一張怒氣高漲的臉,我連忙在她面前接起電話:
“喂,哪位?”
“嗨喲,無厘頭,想見你還這麼困難哪?大牌記者喔!”
聽見他的聲音,我才鬆了口氣:“呵…鬼靈精啊?死鬼仔,又有什麼事啦?”
“我現在在你馬子PUB的門外,但是她們不讓我們進來啊?”歸霖競在電話另一端鬼吼鬼叫的。
“我知道了…”我把手捂住話筒,然後抬頭看著習學:“是我那警察朋友鬼靈精哪,他說要進來找我,方不方便呢?”我會這樣問,因為這兒可是臺北市著名的『蕾絲邊·吧』,只有女同志才能進得來,男人想要進來,只有兩種:一是廚師,二是送貨員…而且還得從後門才得其門而入,這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