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告訴所有人,有一點點藉此揚名立萬的味道。”我下了這個結論。
李秉強頭點了點,轉身問石景城:“石法醫,這女子就是我們在梁法官自殺時的新聞畫面上,所看到的那個女孩嗎?”
“應該是。”他蹲在羅蘋旁,輕輕地撥開遮住女孩面孔上的髮絲,再次仔細的端詳:“看來,她不是被殺人滅口,就是如『無厘童』所說,這是一種宣戰,一種向公權力和他敵對勢力宣戰的表現!”
當眾人繼續蒐證時,李秉強搭上了石景城開的公務車,就在我正跨上機車要閃人時,李秉強叫住了我:“吳記者,你來一下。”
他開啟車門,讓我坐在車內,三個人靜默了好一會兒,李秉強才開了口:“石法醫,你問好了。”
“李督察要我問你,喔,不是,是我自己要我問你…”石景城故意幽了李秉強一默:“你有沒有看到兇手啊?”
“其實…有!”廢話我也不想多講,乾脆挑明的說:“兇手,就是陳良邦!”
“喔……”李秉強十分好奇的說:“陳良邦從容不迫的殺了這女子,又擺放成這個樣子,難道他現在有了比『愧疚咒』更強的法力嗎?”
“我不知道。不過李督察,剛剛在華納威秀前的一樁槍殺命案,我想,也是陳良邦所為,是吧?”
“死者在生前已經證實這件事了。兇手似乎以為死者已經斷氣,卻沒料到死者的心臟偏右一點點,雖然停止了呼吸,但還是搶救成功…可惜傷勢太重哪…唉。”李秉強咬著牙說:“陳良邦這傢伙!究竟要殺多少人才會罷手?”
我也不知道,因為一覺醒來,竟發生更多讓我措手不及的訊息。
星期一早上進了公司,馬上趕寫近日拖欠的稿子,一個上午趕出了三、四篇,就在感恩中午時分可以安穩從容的吃頓飯時,餐廳裡電視傳來的報導,讓一口飯差點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