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是…小…喔不,小心點。”
“她是我媽。”習學一反常態,在我身邊端坐著。
“啊!她就是你媽?”這比我看到阿K的死相還讓人不可思議!沒想到她媽媽這麼年輕,我連忙往走道大喊:“習媽媽,您別費心了。”
“你叫我啥?”“咦?”我又嚇了一跳,原來她已經捧著一個茶盤,站在我的身後,似笑非笑的說:“你剛剛叫我什麼?”
“習…習媽媽啊?”眼前這女子和習學簡直就是姐妹花!要我相信她們兩個是母女我實在難以接受。而且如果叫這麼年輕的女子:“習媽媽”,會不會把人叫老啦?
“習媽媽?喔,對啦,我是習媽媽。”她又大笑了出來:“習學很少帶同事、朋友回家,一時之間,我還不習慣呢。”
“習媽媽這麼晚…還沒睡?”開始發揮我記者閒扯淡的功力:“這麼晚才送習學回來,不好意思。”
“她哪天不是這麼晚回來?”習媽媽搶白了我一句,也坐了下來,剛好坐在我和習學左手邊:“我也是晚睡晚起的人,而且她沒回來,我不放心。”
“晚起?可是習學說您一早就去運動…”
“運動!喔…運動哪…呵呵呵,對啊對啊…”她忽然尷尬起來,撥了撥自己的瀏海:“我居然喜歡早起運動…”
三人一陣靜默,我只好看了看手錶:“那我就先回去了。”見到她們母女倆處的有點僵,我竟然想快些告別。
她們倆也站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習媽媽的身材比習學還好,可說是玲瓏有致。而且稍高一些,甚至有點…結實。在我這種練家子看起來,她的身手應該不錯。
習學看了她媽一眼,又看了我一眼,依依不捨的說:“那麼…下次早點來好了。我送你?”
我晃了晃手中的鑰匙:“沒關係,我開你的車走好了,明天我接你上班?”
習學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愛戀:“好,那就明晚見。”
當我開車離去的時候,從後照鏡望了望習學的家,房子竟然被濃霧氤氳重重包圍著,一點一點在漆黑寧靜的深夜裡消失不見,一種莫名的不安感,驀然瀰漫整個心頭。
昏黃的房間裡,床上的被褥凌亂,一男一女以天然的胴體,進行著原始的交媾。
兩人在一陣溼吻後,男方將已經渾身無力的女子轉過身,俯躺在床上,再將整個人黏在她身上,結實的身軀不住的在對方光滑背部摩擦。
女子輕輕喟嘆,儘性地展現來自心底深處的期待,男方見時機成熟,便拿出預藏好的兩條絲巾,將女方的雙手各自綁向床頭的左右邊。
就在女子微微的掙拒時,男子又將她的身子扶起,雙腿呈跪姿。前半身卻被男子壓住,形成兩手在前、頭和胸部緊貼著床鋪、臀部高抬,而雙腿卻大開的猥褻跪拜狀。
男子在床上跪起了身,得意的看著自己眼前曼妙嬌羞的女體,女人不時的喘氣扭動著,似乎暗示著男方的下一步。
男人順手執起了桌上的蠟燭,火光一閃,蠟油在男人熟練的把玩中,一滴一滴的蹂躪著女人白皙光滑的背部。每滴上一滴,女子的身軀就劇烈的搖晃著,但女子卻反而緊咬著細碎白牙,抿著雙唇,由鼻腔擠出陣陣誘人的悶哼;她的拳頭緊握著,手腕也因為掙扎勒出陣陣紅色血痕,男人微笑著,輕聲問著:
“夠了嗎?還是?要再來點別的?”
在女子微弱的嬌喘聲後,她點了點頭,男人用手指來回輕撩逗弄著女子雙腿間的神秘地帶,直到女方忍不住開始發出悲鳴,男子彎腰撿起床下的皮鞭,這才停手說:“這可是你自找的,嗯?”
女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啪!啪!的聲響回盪在空幽幽的房間裡,一種淫亂快感刺激著男子的視覺,而女子悽美的神情更加強了他凌辱的歡悅,女子的背上也多出一道道的瘀痕!剛開始她還強忍著,數十下的鞭笞後,女子再也難耐肌膚神經的痛楚,仰起她那頎長優美的頸部,漲紅的俏臉叫喊出了一聲聲的求饒……
“智…智…我不行了…不要…不要…再打了…”
“不行了!我還沒打夠呢!”男人高傲的說著,一邊將皮鞭再高高舉起。
女子用盡氣力迴轉頭來,用極及卑微哀求的口吻央求著:
“智…我不行了…快…快點…快點進來…”
男方的嘴角斜斜揚起,將皮鞭丟到一旁,從背後環抱著喘息悽絕的嬌嫩女體,在她耳旁輕輕吹氣著:“還有一樣沒做呢?你還記得嗎?”
女人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