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焱朝和鳳汝國是友邦,為何無緣無故焱朝派使者前來,難道焱朝發生了什麼事情?
感覺到男子的失神,溪宿像是習慣般選擇忽視,若是要計較衣若塵的失神,那是數不勝數,所以她就說他的世界她進不去嘛,總是這樣無視她的存在。
……溪宿乖,我出去一下。……摸了摸溪宿白嫩的小臉,他像哄小孩一樣哄著她,未等她抗議轉身便離開,而他這樣急切的樣子,讓溪宿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有反駁他的幼稚舉動,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衣若塵有這麼大的反應,一直以來無論她怎麼任性,怎麼挑剔他,他都是笑嘻嘻的不會生氣,甚至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而現在這是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激動成那樣。
衣若塵疾步走在宮殿華麗的長廊裡,直往議事的大廳走去,雪白的長袍飛舞,劍眉緊擰;讓從他身邊經過的婢女侍衛都不禁多看了他幾眼;這是駙馬麼;每個人都會這麼想。
腳步在接近議事大廳時戛然停止,衣若塵站在門口猶豫了會,便旋身走進議事大廳隔壁的房間內,兩間房屋是相通的,而這樣衣若塵可以不用出現就能聽到隔壁的議事廳內的人在說些什麼,而這些特殊,都是衣若塵的身份才得以實現,鳳汝國唯一繼承人溪宿的駙馬,這是多麼至高無上的地位。
悄悄的靠近,衣若塵貼在牆壁上,果然隔壁的說話聲一字不漏清晰無比的傳進他的耳朵裡。
大廳內,鳳汝國的國主威嚴的坐著,犀利的眼神望向底下焱朝的使者,此事他也覺得蹊蹺無比,兩國友好甚多年,有著深厚無比的友誼,而這個時候派使者前往,不知有何用意。
……尊敬的國主,我代表焱朝向您表示友好慰問。……木文公站在大廳的中央,恭敬的說道。
……不用這麼客氣,不知我可否知道使者此次前來有何事情?……溪商直接切入主題,廢話他不想聽。見到溪商那麼直接,木子文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客套話,趕忙掏出懷裡的一封密件呈給溪商。
溪商細細了看了遍,臉色越來越黑,捏緊手中的信,他厲色的望向紋絲不動的木文公,……你可知道這是謀反?……
謀反?衣若塵一驚,將頭又往前伸了伸,心裡不住的緊張。
……國主,自古便是優勝劣汰,更何況,我柳妃娘娘也是皇室之人。……木文公像是早就料到溪商會這麼說,也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那請問柳妃娘娘的意思是?……溪商也早有耳聞焱朝這幾年空有其表,也不是沒有人來鳳汝國與他商議討伐焱朝,畢竟焱朝地廣物遼,也確實為擴大疆土的好選擇,只是礙於兩國多年的交情和焱朝大將軍左膺的威名,他才一直沒有動靜。
……娘娘的意思很明確,她希望可以給焱朝子民一個明主的君主,若是鳳汝國可以攜手娘娘,想必國主得到的也不會吃虧。……木文公說的很了當,意思是謀反明擺著,但是卻又是那麼的明目張膽,此時焱朝內部的分裂人盡皆知,而他,只是投靠了其中一個比較有勝算的一方而已。
衣若塵雙拳緊握,極力的壓制住想要衝出去的慾望,柳妃?她不是個與世無爭,溫柔賢淑的娘娘嗎,她怎麼會參與到謀反中來?太子沒有擔當?那小子怎麼會沒有擔當,他記得的他可是囂張跋扈的很,雖然與他長得一模一樣,但是他看起來卻更為邪魅,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甘願被踩在腳下。
……如果我沒有記錯,貴國還有一大人物左膺。……可以說,左膺是所有國家不敢輕舉妄動焱朝的最主要原因,而他就鎮守在塞外,如何不叫人擔心。
……左膺將軍也是娘娘的心頭大患,不過若能將其收為己用,對我們來說,無疑是最有利的。……將左膺收到自己名下,是皇后和柳妃現在最迫切想要做的,皇上對他的信任超乎想象,左膺掌握著幾乎整個焱朝的精英部隊,若是他也起了叛逆之心,後果不敢想象,木文公嚴肅的盯著地面,所以柳妃才讓他來結盟次焱朝最強的鳳汝國,這也是步險棋。
……這是還要容我仔細想想,使者先在我鳳汝國住下,我會盡快給與答覆。……溪商撐著腦袋,對這件事似乎很感興趣,但是這畢竟是會挑起戰爭的,他還是要好好想想。
衣若塵如丟了魂似的走著,他才幾年沒有回去而已,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忽然想到自己離開焱朝已到五年時間,他一向靜如湖水的眸子忽然發出堅定的光芒,他像是做了什麼決定般加快步子前往寢宮,他要回焱朝,一定要回去。
第十八章 側妃若水
皇宮內院,當朝天子的寢宮,焱戈一襲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