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動。
拉姆瑟斯心中一喜,難道這一次可以輕鬆過關?於是動作越發放肆了起來,從腰開始,上下撫觸。
然後在下一刻被一把短刀抵上了自己的喉嚨。
“手。”渾不在意地吐出一個字,烏魯西晃了晃手裡的短刀,森森寒光反射到拉姆瑟斯脖頸處,誘發一片寒意。
喉間隱約的刺痛讓拉姆瑟斯訕訕地抽回了手,這麼多年時間,雖然烏魯西在外人眼裡一直都很溫和,但只有真正和他相處久了的人才知道他驕傲的性格,說一不二,惹惱他之後他會做的事情,還真不可預料。
烏魯西這才將短刀插入鞘內,幽光閃爍的短刀發出錚地一聲輕吟,隱沒在鑲嵌寶石的華麗刀鞘之中。
正當烏魯西想要把這把用於防身的短刀收起來的時候,拉姆瑟斯突然出手了,此時烏魯西只是輕鬆地握住了刀柄末端,並沒有緊緊把短刀握在手裡,而拉姆瑟斯的手指靈活地捏住刀柄靠近刀刃的地方,一用力,就讓整把刀從烏魯西的手裡脫了出去,然後被拉姆瑟斯很快地丟到了牆角。
幾乎是與此同時,拉姆瑟斯空閒的一隻手抵住烏魯西的後腦,頭配合動作,直接吻上了總是讓自己吃癟的嘴唇。
後果?管那麼多幹什麼,現在能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