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2 / 4)

舞者引出來消滅嗎?身為男人當然義不容辭啊!”

“我可沒有講消滅……喂!你幹什麼!”醍醐一邊慌忙阻止冰鰭動作,一邊大聲嚷嚷,“這樣不行,這樣直接穿在衣服外面不行……”

國光冷笑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再看,我也跟著轉身,卻聽見他毫不留情的諷刺道:“男子什麼宿舍樓上的幽靈舞者,這種事情不是隻有白痴才想得出來嗎。”

“白痴?”看著他不可一世的表情,我實在來火了,“那你還混在白痴中間,幫白痴借衣服?”

“看白痴表演不是很有趣嗎?”國光露出了嘲諷的冷笑抬頭看著天花板,我也條件反射的抬起眼睛,恰巧看見一個沒來得及逃走的小精魅瑟縮在屋頂角落裡,這一刻它像受驚的貓一樣,不顧一切的以最快的速度溜了出去。雖然有些不太恰當,但那情形用“見了鬼”來形容是在合適不過了。不過國光好像不知道自己被這樣以這樣的態度對待,他看著相同的方向,那副自得的神色連變都沒變。

我皺起眉頭瞥了國光一眼——真是個連彼岸世界的傢伙們都唯恐避之不及的萬人嫌!

“咦!真的很漂亮呢!”明樹拖長了聲音的驚歎使我回過頭來,只見冰鰭已經差不多穿戴停當了,醍醐正蹲在他面前替他整理腰帶和裙襬。

雖然有些不服氣,但不得不承認醍醐還真有眼光——即使父親是雙胞胎,誰讓我長得像爸爸,而冰鰭和他漂亮的媽媽幾乎長得一模一樣呢。再加上我做的戲裝是那麼好看,不是自誇啦——白色的浮紋外衣露出一絲藤色的裡子,由墨綠到淺蔥的好幾重的襯衣下面,露出寬寬的白底衣的領口,襯著濃紅色的下裳,硃紅色和薄桃色的飄帶長長的垂下來。那是我為《灌園叟晚逢仙女》裡的五位牡丹花仙之一的“綠蝴蝶”縫的衣服,選了非常適合春天的顏色。

“很熟練嘛!”身後傳來了國光嘲諷的聲音。

“我經常看見師傅們穿袈裟,都是古裝原理差不多吧。”醍醐頭也不抬得笑著,“罪過罪過!”

基本上沒有什麼思考能力的明樹歡呼起來:“我早就覺得了,冰鰭果然比火翼好看很多呢!”

就在我告誡自己犯不著和這腦子裡都是肌肉的傢伙生氣的時候,醍醐自顧自地說:“再化上妝就完美了!”看到國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來的妝奩盒子,冰鰭的表情顯然已經完全自暴自棄了。

不愧是未來的漆器師匠,醍醐塗顏色的手法十分純熟,本來底子就不錯的冰鰭看起來更是大不一樣了。然而國光卻推了推眼鏡,用幾乎只有他自己聽得見的聲音說:“再怎樣也達不到她的程度的……”

她的程度?我疑惑的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國光卻什麼也沒發生似的悠然地看著好戲。看來是我聽錯了呢……

因為學生們都在不同的攤位和會場玩,所以區宿舍這邊反而相當安靜,男子宿舍的大門鎖閉了無法進入,不過逃生樓梯是一直開著的,我們一行五個人可以直接上到樓頂的曬臺。

之所以會形成這樣的組合是因為我始終不太放心醍醐和冰鰭,國光則是來看熱鬧的,而明樹的理由最離譜——如果碰上可怕的傢伙的話,他得保護冰鰭。因為看起來不像是開玩笑,所以我只能說明樹這傢伙未免也太多慮了。

曬臺上晾滿了潔淨的白色床單,像無數巨大的翅膀一樣翻飛在春風裡。冰鰭被醍醐安排在古裝舞者時常出現的位置,也就是曬臺邊緣鐵絲網護欄的旁邊,因為沒有合適的假髮,他只能把外衣披在頭上。有些任性的春風不時將那件外衣吹開,冰鰭只能苦惱的不停拉緊衣襟,從樓下遠處看雲影一樣的白色羽翼間,那種彷彿乘風飛去的姿影可能是很漂亮的吧,但躲在一邊的我只覺得冰鰭的樣子再狼狽不過了。

雖然只是初春,正午的樓頂也夠熱的,越來越放肆的陽光曬的人懶洋洋的只想睡覺。偏偏過了很久,曬臺上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一般來說,能夠被那麼多人看見的幽靈舞者也算是個“大傢伙”了,她出沒的地方總會有點不一樣的氛圍,要麼就是亂七八糟的聚集了很多低階的精魅,要麼就是“乾淨”到不正常的地步,可這曬臺和省中其他地方一樣,彼岸世界過路的傢伙們來來往往的穿梭著,還有些藏在陰影裡的精魅惡作劇的在白床單夾層間留下泥灰的痕跡,實在是再普通不過的景象了。

“她出來之後我們是不是奪了她的舞衣,讓她無法回到天上……”開始不耐煩的我心不在焉地說。

“咦?她是從天上來的嗎?”明樹看來也快失去耐性了,他連忙搶過話題,壓低聲音:“不是說是個吃人魂的妖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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