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份救駕送天子回京的功勞本就是爾朱榮的,或者說是元天穆給爾朱榮創造的,大將軍您不想搶也不能搶,只是我們和皇帝之間這層遮羞布暫時卻還得蓋著,去的晚點不搶了爾朱榮大人的風頭也就罷了。要是不去的話恐怕也不太好!”陳宇手下一向是暢所欲言,侯莫陳崇這等親近之人,說起自己意見更是無所禁忌。
“你說的不無道理,那就看天意吧!”陳宇淡淡說道,侯莫陳崇能想到這些讓陳宇很高興,陳宇恨不得這些嫡系的部下都是能文能武的全才。
“天意?什麼意思?”侯莫陳崇疑問道。
“秋葉過幾天就要臨盆了,管他皇帝遇難還是首都陷落,總要等我兒子生下來再考慮!”陳宇對這個勤政愛民,有無不良嗜好的孝莊帝很有好感,但陳宇同樣對意氣用事,不分忠奸、不會隱忍又有些刻薄寡恩的元子悠不太喜歡,雖然他們是一個人,但是陳宇對人就是如此直白,討厭的人拉屎都要離他八丈遠……
退一萬步講,爾朱榮對付陳慶之和元顥必是手到擒來,他也沒必要錦上添花,更沒必要給皇帝表那份忠心,陳宇心裡對元子悠不甚在意並不是因為對方只是沒有權力的傀儡,而是元子悠對出身寒門的自己實在太過輕視,即使做出了禮賢下士的樣子,但骨子裡的瞧不起依然能被陳宇看出來,不過陳宇在爾朱榮身邊就從來不會有這種感覺。
元子悠對一個造反之人,都能給三公的官職和郡公的爵位,對那些無甚戰績卻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