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維護你徒弟,小心老大吃醋啊。吃醋的男人是沒有理智的!
【氏族】千張肉骨頭:……
舒一潤看的眼紅,搖著白千張讓她給自己走後門放自己進上善若水。白千張被搖得死去活來,因為言陌不在,只能厚著臉皮找格式化打商量。格式化聽完,暈了一暈,直嘆千張這孩子憨厚老實,說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啊還要找我商量,再說嗜血天使也100級了,收進氏族也沒關係,等級以後可以慢慢練嘛。於是嗜血天使堂而皇之的頂著族長夫人的妹妹這個關係,混進了上善若水的內部開始摧殘諸位男性玩家。
除了小酌溪畔和嗜血天使加進上善若水氏族外,名人堂也收了許多新人。白千張注意到,莫失莫忘已經練到了110級,也加入了名人堂。
日子就在吵吵嚷嚷和每日舒一潤雷打不動的對格式化的調戲中度過。然後就是除夕華麗麗的來了。
除夕這日炎黃奇蹟裡自然有活動,不過舒一潤和白千張還是很乖的沒有上游戲,和白爹白媽媽以及舒爹舒媽媽包餃子。舒一潤的餃子一個個脹鼓鼓的皮厚餡大,那餡都擠出餃子皮了;白千張的餃子乾巴巴的一張餃子皮包著指甲蓋一點點大的餡,放桌上都放不穩。白媽媽看了這姐妹倆一眼,嫌棄的揮手,趕蒼蠅似的趕她們下了桌。
舒一潤興奮的奔下飯桌直接開電腦去了。白千張實在是很無聊,又不想對著電腦,於是決定出去買菸花。出門的一瞬間白千張便明白自己的腦殘了,大年三十的街上冷冷清清,大多數店鋪都關了門,想必大家都是回家擁著火爐去搓麻將嗑瓜子了,哪來的煙花賣。
言陌曾經對杜卿格這麼評價過白千張的思維:“千張就是很有本事在一個進退不得或者猶豫不決的境地裡想出辦法讓自己變得很心安理得很泰然,並且堅信事情會往預想的積極方面發展。”那時杜卿格默默的咀嚼了這句話良久,問:“你想表達的是褒義還是貶義?”言陌一攤手:“我也不知道。”
言大神的話就是真理,就是箴言。白千張的大腦回路還真就是這麼長的,所以小白堅信這麼大的H市一定有一家還未關門門庭冷落並且肯定還打折的煙花店!
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神奇,所以在一個旮沓弄堂裡,果然真就有這麼一家店存在著。掌櫃的翹著二郎腿在看歷年春晚經典小品回放。本山大叔的鞋拔子臉皺了一臉褶子在電視機螢幕前晃悠,掌櫃的哇哇大笑,整個人笑的風中凌亂。白千張黑線叫掌櫃的,掌櫃的隨便從櫃子底下抽出一包煙花遞給白千張,咧開一口黃牙說:“行了,買一送一,10塊6。”
“啊,這麼便宜啊。”
掌櫃的豪爽揮手:“沒事,咱不虧,咱不差錢。”
白千張捧著一束煙花跟捧著一束玫瑰似的眉開眼笑。回家的路上還特意跑到一個公園裡去溜達。於是在時隔多日後,在這個荒無人煙鳥不拉屎的公園裡,在白千張捧著一束色彩斑斕的煙花的情況下,她看到了琉璃男。
他坐在公園的一張椅子上,沒有穿校服,而是套了一件灰色的毛衣,手指間夾著一根燃著的煙,他卻不去吸,只是看著煙慢慢燃盡,積了很長的一段菸灰,然後墜落——那是一副很銷魂的美景。
白千張悄悄屏住呼吸,準備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無聲無息的像個屁一樣遁了,突然琉璃男開口了,他的聲音也和琉璃一樣,透徹、乾淨、清冷:“等一下好嗎?”
白千張嚇了一跳,做賊心虛的想莫非他知道曾經那段時間被自己這個猥瑣偷窺狂偷窺過?她扯出一個和諧有愛的笑容:“呃,叫我嗎?怎麼了?”
“可以給我幾支煙花嗎?”
?小白被這變故弄懵了,反應過來以後連忙哦了一聲,分出了幾支煙花給他。琉璃男從褲袋裡摸出一隻打火機點燃煙花,像孩子一樣的凌空揮舞,那一小簇閃亮的火焰滋滋的燃燒著,很喜慶,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很落寞。
白千張傻乎乎的看琉璃男燃完了煙花,然後瀟灑的拍屁股走人了,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看過她。白千張悲摧了,但是很快,更悲摧的事情發生了——袖口彆著紅標章的街道主任大媽華麗麗的登場!
白千張這下子真是想找個地方自我了結了。大媽看著滿地的煙花碎屑,那張臉扭的九曲十八彎,猙獰的指著地上:“市區裡不給放煙花儂知道不?啊?!儂知不知道?”
白千張眼含熱淚望天:“阿姨,不是我放的,真的!”
“儂手上還捏著一把呢,不是儂放的是誰放的?這是公園!做人要有點公德儂知道不?啊?!儂知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