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愛你。
亨特伸出手,輕輕釦住了溫斯頓的手指。對方什麼也沒說,只是彎起指節。
第二天,濱海灣賽道的自由練習賽拉開序幕。
目前著做城市的氣溫再三十度左右,而賽道溫度在三十三度左右。沈川帶領的團隊根據賽道地面溫度和空氣密實程度造成的影響調整了賽車的一系列功能。本站比賽賽車攜帶的燃油較多,增加了輪胎的負擔,這也意味著亨特至少要兩次進站,如果出現特殊情況,不排除四次進站的可能。
“這條賽道每年都有將近四分之一的退賽資料,它的挑戰性極大。”技術官提醒亨特,“我知道你是個小瘋子……但這一次,嚴謹一點。我們最大的期待不是你能再一次超越夏爾那個層次的車手,而是安全完成比賽,保住現有的積分排名。”
“好的,我明白了。”亨特點了點頭。
技術官有點驚訝,如果是前幾站比賽,亨特一定會眉宇之間帶著不甘心,覺得團隊不夠信任自己之類。
但是這一次,他在亨特的眼睛裡看見了沉澱下來的理性和成熟。
“看來天天和溫斯頓待在一起也是有好處的。”技術官笑了笑說。
“啊?什麼好處?”
“你安靜思考的時候,越來越像他了。”
“這句話你別當著馬庫斯的面說。他敏感的心又會覺得我是要加入法拉利了。”亨特擋著嘴巴小聲對技術官說。
技術官愣了兩秒,馬上笑了起來。
第三次練習賽結束的時候,亨特已經對這條賽道十分熟悉了。
排位賽即將開始,亨特照例找了個地方抽菸。
但是他這一次忘記帶打火機了。
嘆了一口氣,他摸出手機剛要發簡訊問溫斯頓在哪裡,對方卻已經在他的身邊坐下,正要替他點菸。
以前覺得這是默契,現在亨特卻明白這是溫斯頓對自己的寵溺。
亨特抬起香菸,輕輕含了一口:“我覺得,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在賽前跟你抽菸了。”
“你本來抽的就不多,是要戒菸嗎?”溫斯頓淡淡地問。
亨特側過臉來,朝著對方吐了一口菸圈,但是溫斯頓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你覺得接吻怎麼樣?”亨特問。
“你是在安慰我嗎?因為覺得我因為梅林的事情而不高興?”溫斯頓說。
“不是。”亨特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