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純見燕南飛答不出,露出一絲笑容對燕南飛說道:“師兄,就知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打聽清楚了”。
“到底是為什麼呀”燕南飛說道。
“這雲霄城的城主在城中的飛雲廣場設立一座擂臺,這城中的人都去觀看打擂了”禹純說道。
“原來如此,夥計準備客房吧”燕南飛說完繼續讓夥計準備客房。
“師兄你真的不感興趣”禹純奇怪的問道。
“不感興趣,我現在就想好好休息”燕南飛說著讓夥計準備客房。
“師兄,你不去的話我可要去看看熱鬧了”禹純的房間打好以後,要到擂臺下去看看,好幾個師兄弟和師侄跟著禹純一起來到城中觀看打擂。禹純來到飛雲廣場,只見廣場上人山人海,廣場中心有一座高高的擂臺,擂臺雖然不算太大,但卻十分高縱然禹純和天下會的弟子被擠到了人群的後面,依然可以清楚的看到擂臺上的情況。
禹純眼神也十分,雖然距離擂臺十分遙遠,擂臺上上的一切都看看的清清楚楚,只見擂臺上一人手中一對雙鉤,看上非常年輕,與燕南飛禹純等人年紀也仿上仿下和他對戰的是一名大漢,豹頭環眼,手中一條鑌鐵大棍,一看就是棍沉力猛,禹純在四周一掃聽,這才知道手持雙鉤之人便是城主奪命追魂勾雲海樓,而和雲海樓的對戰的人就是打擂之人,雖然打擂的人已經在擂臺上登記姓名,但是擂臺下的人都只注意擂臺上的比武誰又會在意比武的人是誰呢。
手用大棍的人雖然力猛,但是追魂奪命鉤雲海樓手中一對雙鉤,施展開三十六式追魂奪命鉤,在大漢的大棍下游刃有餘,之見大漢手中的大棍由上而下砸了下來,雲海樓雙鉤一錯,將大漢的大棍死死的鎖住。雲海樓鎖住大棍,隨手將大棍向後一拉,然後向前上了一步,照著大漢就是一腳,這一腳來的太快太突然了,大漢沒有躲開,被雲海樓一腳踢下了擂臺,大漢掉下擂臺已經重傷。
擂臺三面可以觀看,有一面是供擂主休息的,雲海樓回到後面休息,城主府的管家來到前臺,問下面的人有沒有登臺。這些日子已經死傷很多人了,已經很少有人敢上臺了,管家在臺上喊了半天,依舊沒人上臺,這管家口乾舌燥,這話不免就有些傷人了,把天下的英雄貶的一文不值。不過這個左一個天下右一個天下,這個天下二字就觸動了天下會的弟子,別人還好說,對於天下會的弟子來說就是指名罵道姓的罵了。跟著禹純一起來的弟子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幾個弟子在禹純的耳邊說道:“二師兄,這傢伙這不是指名道姓的罵咱們嗎”,“是呀,師叔他指名點姓罵咱們不能輕饒他們”。
“好我去教訓一下那個可惡的傢伙”禹純知道不是追魂奪命鉤雲海樓的對手,但是教訓一下這個管家還不是問題,禹純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飛身而起,這擂臺十分高,由於天道的壓制,只有靈仙境界的禹純還不能直接飛上擂臺,而擂臺也沒有梯子,這也是雲海樓不想讓境界低於靈仙境界的登臺。禹純飛身而起,踩著圍觀人的頭頂,到了擂臺的近前,踩著眾人的頭頂向上一躍,已經到了擂臺的半腰,禹純用手抓住擂臺的半腰,再向上一躍,又向上躥出一塊,再用左腳一踩右腳,再用右腳踩左腳,使用疊縱術竄上了擂臺。禹純跟著燕南飛也少學本事。
禹純飛身體懸在空中雙腳還沒有落地,一伸右手將背後的清風明月到抽了出來,照定管家的頭上便劈了下來,管家也不好對付,手裡突然出現了一條柺杖,雙手握著柺杖向上一舉,將禹純的刀擋住。禹純在空中身體向後一仰,用雙腳猛踢管家的前胸,管家向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直接跌進了後臺。打了奴才主子出來,雲海樓直接從後臺飛出來,一腳將禹純從擂臺上飛了下去,臺下的人向旁邊一閃,禹純掉落在地上,連踢帶摔,禹純大口的吐血,禹純身上有燕南飛煉製治傷的靈丹,本來服用一粒也就沒什麼大礙了,可是禹純被打了也咽不下這口氣,必須找人幫忙,不過禹純上臺惹事不敢找燕南飛幫忙出氣只好去後面找到七星,七星現在也是天下會的弟子了,而且現在和蓋九霄算是一個輩份。
禹純來到了七星的房內,七星一見禹純身受重傷趕緊上前問道:“師侄,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打傷的”。
“被擂主雲海樓打傷的”禹純斷斷續續的說道,這樣好像傷勢重的不得了。
“今天我們去擂臺下觀擂,沒想擂主的管家居然大罵我們天下會,二師兄氣不過,上臺教訓那個管家一下,沒想到那個擂主雲海樓更是不講理,二話不說上臺就把二師兄踢成了重傷”幾個弟子添油加醋說了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