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飛帶著於婷芳和路芊芊、嘯月天狼以及中州三怪回到客棧之中,燕南飛就在沒有,連晚飯都是客棧安排的,吃過晚飯燕南飛獨自在院子裡焦急的等待著,嘯月天狼好像也知道什麼似得,在燕南飛身旁不停的踱步,終於在院子的一個角落鑽出一個小腦袋,燕南飛靈覺非常長靈敏,向牆角一看正是鑽天靈鼠,鑽天靈鼠向前一躥到了燕南飛肩頭,燕南飛歪著腦袋問道:“找到了”。
“找到了”鑽天靈鼠有寫洋洋得意的說道。
“現在就帶我們過去”燕南飛低聲說道。
“帶上我”嘯月天狼一早見到鑽天靈鼠出去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事,又不敢問燕南飛,只能盯住燕南飛。
“你還是留下看家吧”站在燕南飛肩頭的鑽天靈鼠低聲對嘯月天狼說道。
“不帶我,我就叫了”說著嘯月天狼仰起頭對著漆黑的天空做出欲叫的樣子。嘯月天狼只在明月高懸的時候對著空中的明月長嘯,這個沒有月亮的夜晚叫起來肯定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別叫,帶你一起去”燕南飛過去一把把嘯月天狼的最攥住。就這樣燕南飛帶著鑽天靈鼠和嘯月天狼悄悄的從客棧的後門溜了出去。燕南飛帶著兩支靈獸剛從客棧後門溜出去,三個奇怪的腦袋就從客棧的後門探了出來,等燕南飛和兩隻靈獸走遠了,從客棧的門後才走出了三個人,正是中州三怪。
“大哥,那小子幹什麼去”老三魔怪拍著奇形怪狀的腦袋問道。
“可能去散步吧”老二神怪晃著腦袋說道。
“散你娘那個大頭鬼”老大精怪照著神怪的腦袋就拍了一巴掌。
“我娘不是你娘嗎,你應該說散我娘那個大頭鬼才對”神怪立刻反駁。
“不對,我們都叫怪,我們的娘也應該叫怪才對嗎”魔怪插嘴道。
“趕緊追上吧,一會兒就找不到人了”精怪照著兩個兄弟頭各拍了一下,就追了了出去。神怪和魔怪嘴裡嘟嘟囔囔的也跟著追了出來。
在鑽天靈鼠的指引下,燕南飛穿大街越小巷,來到一處偏僻的民居前,此處的民房應破敗不堪,燕南飛用精神力一探查,整片的居民區沒有幾戶居民,也不知道是因為這裡太過破舊,住在這裡的人已經搬走了還是有其他原因,這些也沒有時間考究了。燕南飛來到一處已經廢棄的院子前,這所院子並不很大但是在這片區域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但是由於已經廢棄多年,現在已經破敗不堪了,院子的大門一扇緊閉著另一扇已經不知去向了,院牆有多處倒塌,院子裡長滿雜草,一條破敗的石板路坑坑窪窪的通向正房,石板路上是這所院子唯一沒有長草的地方。
燕南飛順著破敗的石板路來到正房的屋子裡,正房的屋子可以說是這座院子唯一完整的建築了,但是燕南飛一進屋子才發現屋子的房頂有多處漏洞,也是破敗不堪,在漆黑的夜裡,屋子顯得陰森恐怖。鑽天靈鼠從燕南飛的肩頭跳下來,跑到一個角落,指著角落的地板說道:“這裡重敲三聲輕巧三聲在重敲三聲”。
燕南飛依言走到角落的地板前,蹲下身子,按照鑽天靈鼠說的在地上先是重敲了三聲,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輕敲了三聲,略微一停頓又重敲三聲,地板隨即裂開,燕南飛向後一退,緊接從下面傳來一個聲音:“下來吧”。燕南飛帶著鑽天靈鼠和嘯月天狼邊走了下去,下面是一條狹窄的通道,等燕南飛和嘯月天狼下去上面地板有和了起來,夜晚本來就黑,一進入地下就更黑了,伸手不見五指,燕南飛憑藉精神力可以模模糊糊的辨認出道路來。鑽天靈鼠屬於地下動物在地下通道內非常適應,但是鑽天靈鼠趴在燕南飛的肩頭上不用自己走路,嘯月天狼兩隻幽幽的眼睛在黑暗的地下通道內發著綠光。
在接引燕南飛那個人的帶領下,左轉右轉,走了很長一段路,才出了狹窄的通路,前面豁然開朗,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大廳的佈置和傭兵公會的佈置是一樣的,但是並沒有向傭兵公會那樣人來人往,接引燕南飛的人在大廳內拍了三下巴掌,不知道從哪裡出來一個人。接引人把燕南飛交給大廳的裡的那人接待,又向回走去。接待燕南飛的那個人身上穿著一襲黑衣,有黑色的輕紗遮住了臉,身材玲瓏有致,一看就是一個女子。黑衣女子上前用冰冷的聲音問道:“先生是要殺人還是準備做一名殺手”
“殺人”燕南飛只說出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殺什麼人,我們這裡有價格表”說著那名黑衣女子將燕南飛帶到了一個價目表前讓燕南飛看。
“一個靈仙級的會長要一百萬仙靈幣呀”燕南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