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
藉著媽媽這番話,韓夏在韓媽媽懷中狠狠地落了一把淚。韓媽媽拍著她的肩膀說道:“哭吧,哭過就好了。”
最後韓媽媽看她差不多冷靜下來,於是擦乾她眼角的淚痕說:“都快哭得脫水了,”她異常心疼地看著韓夏,“自己記得要補補身子,還有從明天開始就去做護理,下個週末的慈善之夜,我要我的女兒成為全場最耀眼的女人。”
“慈善之夜?”韓夏疑惑,聲音中仍帶著哽咽。
韓媽媽一拍腦袋,說道:“唉,我都忘了跟你說了。”她輕撫著韓夏的額髮,“我跟你爸也是昨天剛收到的邀請函,不過這種慈善晚宴,說白了就是男人炫富女人秀禮服的地方。我跟你爸年紀大了,沒心思弄那些,就由你跟沈沛代替我們過去。”
韓夏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過了一會兒,沈沛回來,韓媽媽於是跟兩人道別出了房間。韓夏看沈沛坐在床頭並沒有其他動作,於是說道:“你如果不想跟我睡一塊兒,可以睡地板,櫃子裡還有被子。”
她說著,抬手往櫃子那邊一指。沈沛看著她,沉默不語,韓夏考慮了一會兒,擁著被子說:“房間裡能睡的只有床和地板,你是男人,當然該睡地板。”
沈沛有些煩躁地扒了扒頭髮,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之間居然變得這麼陌生。而這種讓他處在被動位置的陌生感,竟然叫他完全不能適應。他於是看了韓夏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