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白玉堂在府衙當差以後,開封府和陷空島便時常有信鴿來往。鳥舍裡頭,便有五六隻盧方專門帶來的陷空島的鴿子。
“不知道五哥在不在衙門裡。”曉雲拿著竹筒,想著要往哪裡送。
“聽說今日大人上朝,是展大人陪著去的。白大人和公孫先生一道去了元帥府。”小翠在一旁答道。
是了,爹和白玉堂去查元帥府的案子去了。
“不如我們也去看看吧!”說著,叫小翠穿了襖子,自己則裹了厚厚地披風,二人便出了門。
只是才出了府衙不久,便碰上公孫策和白玉堂。
“爹,五哥,你們不是去元帥府查案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曉雲看見他們,甚覺奇怪,又見公孫策臉上凝重的表情,心中更加疑惑。
“可是出了什麼事?”
公孫策搖搖頭,“我們回去再說。”說罷,便往府衙走去。
曉雲忙跟了上去,並把從信鴿上取下的竹筒交到白玉堂手中。
“五哥,陷空島的飛鴿傳書。”
白玉堂接到手中開啟一看,面露喜色。
“公孫先生,那牽機有訊息了!”
“哦?”公孫策腳下一頓,回過頭來看著白玉堂,“怎樣?”
白玉堂看了看四周,隨後說道。
“先生,我們進去再說。”
於是四人便匆匆進了府衙,叫小翠下去之後,三人便關進公孫策的書房。
“大嫂在信中提及,唐門有一秘傳暗器,跟先生所描述的牽機十分相似。不過,此乃唐門機密,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除非必要,不能為外人道。這種暗器叫做暴雨梨花針。”白玉堂道。
“暴雨梨花針!”曉雲不由地脫口而出。
她這一驚呼,招來二人側目。
“曉雲知道此物?”
尋機暗訪
“曉雲知道此物?”
“雲丫頭聽說過?”
曉雲看著二人驚訝疑惑地眼神,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才是。真是萬分後悔方才一時口快,脫口而出的那幾個字。可是又不可能告訴他們她是如何得知的,只好硬著頭皮說假話。
“沒,沒有。我只是覺得這名字取得十分奇特,才會一時激動。”
二人見她連連擺手,說話時目光四處漂移地樣子,皆是不信。
“當真?”
“當真!”曉雲強迫自己看著他們,用力地點點頭。打死她也不能承認她知道這東西。
二人儘管將信將疑,但見她態度堅決,也不再追問。
“對了,元帥府的案子怎麼樣了?”曉雲見他們不問,趕緊轉移話題。
提到這個,公孫策和白玉堂皆是一臉嚴肅。
“元帥府已經被禁軍監管,我們不得而入。聽說狄娘娘前去,也未曾見到狄元帥。”
“這……”曉雲不解,“狄娘娘不能見,也是在理,可是為何府衙的人去,也不能進,不然我們要如何查案啊!”
公孫策搖頭嘆息,道:“開封府掌管京畿安全與各項事物,但是,若是關於叛國之罪的,便不歸開封府管,而是歸大理寺管。”
“這,這明擺著是敵人的反間之計,皇上怎可如此輕信!”曉雲一急,有些口不擇言。此話一出,便被公孫策訓了。
“曉雲,不可妄議!”
曉雲悻悻地閉嘴,只是心裡卻老大不服氣,趙禎這麼做,確實是糊塗。
“大人還在宮中,想來正同聖上商議此事,待大人回來之後,便見分曉了。我們來說說這暴雨梨花針吧。”公孫策道。
白玉堂點點頭。
曉雲聽此,一顆心猛地懸了起來。不過好在他們並未將話題往她身上帶,只是白玉堂頗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曉雲也只得當做沒看見,不作理會。
“盧夫人信中可還提到其他?”
“大嫂還說,唐門女主近日便在京城,叫我尋了她去問便可知詳情。”
“如此甚好!”公孫策欣喜。
“那玉堂先去尋人。”說著,白玉堂便退出書房。
白玉堂走後,公孫策一臉探究地看著曉雲,直看得她頭皮發麻。
“曉雲,這暴雨梨花針……”
曉雲自知方才那般推托之詞,是絕對不能讓公孫策信服的,何況,他也知道她本不是這裡的人,於是只好承認自己確實知道暴雨梨花針,不過,卻隱瞞了一點點不能說的真相。
“曉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