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豎了豎大拇指,隨後便跟盧方一起追著白玉堂去了。
展昭看著他們離去,心裡舒了口氣。看著曉雲,笑著對她點點頭。
“多虧了曉雲了。”
曉雲擺擺手,輕笑一聲。
“有些人啊,他就是要被刺激他才會清醒。”
展昭不由地搖頭嘆息。
“展大人,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還回京城嗎?”
展昭搖頭,眉頭便又皺了起來。
“我要先去對岸看看,探探情況,若是可以,展某希望能跟領兵之人交涉一番,看能不能讓他們撤兵。”
曉雲點頭,“這樣也好。”反正事已至此,這十日之期,也就不重要了,他們也不必急著趕回京城。
“曉雲,你……”展昭看著曉雲,有些憂心。
曉雲笑笑,“我留在陷空島,盧夫人會顧著我,展大人不必掛心。而且,我還要看著那隻白老鼠,不能讓他衝動惹事,不然這島上那麼多人可就遭殃了。”
展昭聽她稱白玉堂為白老鼠,先是一愣,隨後不禁噗嗤的笑了起來,看著曉雲直搖頭。
“那曉雲凡事小心,在此處等展昭回來。”
“嗯,我會的。”曉雲答應一聲,展昭這便上了小船,離島而去。
看著展昭遠去之後,曉雲才回到盧家莊。
此時,莊裡有一處,正忙成一團。原來,盧夫人一早開始陣痛,現在正待產。
盧方方才剛回到莊裡的時候,僕人便來報說夫人正在分娩,兄弟三便直奔東邊的院子。盧方要進產房,卻被管家和丫鬟攔下來了。
“老爺,使不得,不吉利啊。而且,老爺進去了也幫不了忙,還是在外頭等著吧!”
盧方無奈,儘管心急如焚,可又怕自己進去衝撞了什麼,對妻子和孩子不利,只好在門外焦急地踱來踱去,聽著產房內時不時的傳來閔秀秀的呻吟和喊痛的聲音,真是撓心撓肺的難受。
而蔣平和白玉堂,更是連院子的門都沒進去,便被盧媽給攔住了。
“女人家生孩子,倆未婚的男子進來院子做什麼,這不添堵嗎!”
說著,便趕他們出來。兩個人只好又轉了出來。
白玉堂從剛才開始心裡就堵得慌,可是這一時半會兒又想不出什麼解決之策來,再加上嫂生產,大哥現在肯定也無暇顧及其他。這一茬兒未了,一茬又來添堵,教白玉堂心裡更是難受得慌。只好在莊內滿屋目的的四處走動。蔣平擔心他一時衝動,又要跑到對岸去,便一步不離地跟著他。
“四哥,不要再跟著我了。”白玉堂對蔣平跟著他形影不離,有些惱火。
蔣平無奈地嘆了口氣。“五弟,莫要焦躁。”
白玉堂回身瞪了蔣平一眼,哼了一聲,什麼話也沒說,便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蔣平依舊是亦步亦趨。
二人走到前院,卻見韓鋒的屍體旁邊蹲著一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公孫曉雲。
二人大吃一驚,忙幾步上前。
“姑娘在此作甚?”
曉雲本來正在專心檢視韓鋒的屍身,突然聽見有人出聲,嚇了一跳,驚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看見站在一旁的白玉堂和蔣平,這才驚魂不定地拍拍胸脯。
“原來是蔣四爺和白五爺啊,嚇死我了。”
蔣平和白玉堂見她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膽子那麼小,居然還去看這屍體。
“姑娘還未告知,在此處作甚呢。”蔣平搖著他的羽毛扇,笑著問道。
曉雲睨了他一眼,心想這兄弟倆還真是癖好相似,這麼大冷的天還扇扇子。不由想起赤壁裡頭梁朝偉和金城武的對白來。難道真的是為了保持冷靜?可是顯然扇扇子跟冷靜不冷靜沒有關係,看白玉堂就知道了。
“蔣四爺沒有發現這屍身有異嗎?”
“哦?”聽曉雲這麼一說,蔣平倒是好奇。“怎個有異?”
“蔣四爺熟識水性,難道看不出來嗎?”曉雲看著他,心想他難道一點都沒有發覺嗎?
蔣平呵呵笑了起來,白玉堂倒是有些茫然。
“韓鋒的屍身,確實是有些奇怪,他的頭,腫的太厲害了。”
曉雲點點頭,“對,而且不只是頭,四肢也腫脹的相當厲害。照理說,這種天氣情況下,屍身只有被泡在水裡超過十二個時辰之後,四肢才會開始腫脹。所以……”
蔣平和白玉堂看著曉雲的眼睛一亮。
“所以,他已經死了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