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被他鉗住,以一種仰視的姿勢看向他。
“江紫墨,你知道嗎?我剛才差點就想殺了你!就在剛才,在你醒過來前的幾分鐘裡,我只需要把針筒裡的藥水全部推進去,然後,我就再也不用看見你這個人,看見你這張臉了!”
她費力的張開嘴,身體裡傳來越來越劇烈的冷意讓她禁不住全身發抖,牙齒都咯咯作響。她沒有想到,一個相識多年的朋友,一旦反目,竟然會是這麼陌生冰冷的感覺。
這種感覺,遠不如之前還勉強維持著平和的那種虛偽。
“清祤,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求求你!”
如果,死亡可以當做償還,那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可是他卻拒絕了她的奢望。
他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瓣,毫無溫柔可言的啃噬撬開她緊咬的牙關,堅如鐵器的長舌直搗入內,懲罰般緊緊捲住她柔軟而毫無抵抗力的舌頭。她無力的用手捶著他的後背,那緊繃的脊背卻無絲毫撼動,換來的是被緊緊鉗制釘固在牆壁上的雙手。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胸前的花蕾上,一路瘋狂地啃咬,就連最私密的地帶也不放過,微痛的齒印遍佈她的全身。
“江紫墨,你想死是嗎?告訴我為什麼想死?因為厭惡我對不對?因為不能和他在一起對不對?”
第261節:陰霾(3)
“江紫墨,你想死是嗎?告訴我為什麼想死?因為厭惡我對不對?因為不能和他在一起對不對?”
“你想死,你也要問問我願不願意才行!你忘了嗎?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註定是我的人,就算不是我的妻子,你也只能是我的女人!是我的玩物!”
“我沒想到你居然會無恥到拿別人的孩子來欺騙我,你讓我一直以為那真的是我們的孩子。江紫墨,你會為你所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還未來得及掙扎,他就覆身壓了上來,將她壓制在身下,舉起下體早已堅硬充血的堅挺直接插入她的體內。沒有絲毫憐惜,直搗入內,撐裂了她緊緻的身體。她痛的大叫一聲,他猛然一頓,猙獰地俯身下來,“我曾一再隱忍自己剋制的對你,可你居然揹著我讓他動了你的身子!你怎麼就這麼賤?!!”
咆哮的說完,發了瘋般,他在她的體內橫衝直撞,牙齒更是不停地嘶咬遍她胸前嬌嫩的蓓蕾。掙扎已無絲毫益處,只能激起他更癲狂的攻擊,江紫墨悲哀地閉上眼,不去看那不堪入目屈辱的姿態和淫糜的血印。
“你怎麼不叫?你能跟那個蛇妖上床,我想你一定是在床上很妖媚很風騷的!不然你怎麼連他都能迷惑住?來,叫出來我聽聽,你給我叫出來!”他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微張開嘴。四目相對,她迷茫而痛楚的眼神迎上他憤怒的火焰。別開眼,垂眸就見他髮絲散亂,隨著下身劇烈的抽動起起伏伏,見她看他,他復又瘋狂的吻了上來。腥甜的血絲不知道從哪裡滲出來,沾滿她嬌嫩的粉唇。
“睜開你的眼,看清楚在你身上的這個男人。江紫墨,你看清楚,你這輩子只能是我慕容清祤的女人!”
見她依舊緊緊的閉著眼,眉間緊鎖,他哼了一聲,突然將她反轉過來,以屈辱的跪姿趴在□□,而後,一手握住她的右腳腳踝,狠狠的從身後刺入。
鑽心刺骨的痛傳遍全身,她吃痛地輕哼了一下,他越發動作的粗暴起來,疼痛讓她幾乎全身戰慄。
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了多長時間,直到他大吼一聲在她身體內釋放出來一陣滾燙後,他才放開她。
而後徑直起身穿衣離去,臨行前只留下一句冷漠的咒語:“從今往後,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的確,慕容清祤說到做到,他將她囚禁在了一處秘密的住所裡。這裡不是慕容大院,也不是他們之前住的那棟夢幻城堡。江紫墨被關押的這間房間面積很大,卻沒有什麼多餘的傢俱。
地板和牆壁都用了原木和軟絨裝修,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傢俱沒有一處尖銳的菱角,看得出來是一處精心設計的牢籠。而負責遞送飯菜打掃衛生的,只有兩名看起來年約四十歲的中年婦女的傭人。
在他離開之後,她們便推門走進來,有條不紊的開始整理房間,其中有一個人端來了一盆熱水,給江紫墨擦拭了遍體鱗傷的身體。
第262節:絕望(1)
在他離開之後,她們便推門走進來,有條不紊的開始整理房間,其中有一個人端來了一盆熱水,給江紫墨擦拭了遍體鱗傷的身體。
溫熱的牛奶,傾入她的口中,很快,又被盡數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