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劈柴的侍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面板因經常在太陽底下工作而變得黝黑,身段不似養在閨中的男子嬌柔,壯實的身板看著就像現代的男人。
“給我,你去休息一會兒吧”元容奪過他手中的骨斧頭,這可嚇壞了男子,連忙想奪回可都被元容躲去了,害男子憋急著臉,“駙馬,這種粗活哪能讓你幹”。
“你應該知道我也是農婦出身,這種事我也經常做的呀”說著,元容用斧頭在空中畫了一朵刀花提臂正中那根豎起的木頭,頓時一分為二,完了元容衝他憨笑道:“讓我來吧,反正我閒的發慌,可以打發時間”。
“可是這是奴才的份內事,怎能——”男子還誠惶誠恐的想再次奪回她手中的斧頭,元容一轉身態度也堅決,“讓我來!”難得板著臉,男子也不敢再說,退到一邊看著。
元容動作乾脆利落一下子就把工夫完成了一半,這時來替五皇子備糕點的管事看到了這一幕,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嚇得一旁的男子畏縮的僵直著身子生硬的道:“關管事”。
輕瞥一眼,目光落在元容的手上,銳利如刃的刺向那個無辜的男子,“這是你的份內事,怎能讓主子幹,既然如此咱皇子府養你何用,立即收拾包袱到帳房結算工錢”。
男子一聽,臉色煞白無措的揮舞著雙手分辨,“不、不是的,求您別辭退奴才”皇子府規矩多言行舉止都要諸多避忌,但勝在工錢比外面的府邸高几倍多的想進來的人,所以關管事也不愁招不到人。
看著男人被自己連累,元容慌忙扔下斧頭求情,“關管事,此事是我一個人執意要做,與他人無關”。
關燕目光輕瞥,冷若冰霜的眼神著實讓人不寒而慄,“駙馬,皇子府的每一個侍人都是各司其職絕不容許他人僭越頂替,您身份尊貴豈能幹這些有失身份尊卑的事”嚴肅的口吻說著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