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破掉案子,那還算什麼捕快?”
看著葛玉庭,李棟忽然笑了,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為了讓你做一個好捕快,以後所有的事情我們就都一起做。”
言語間,葛玉庭又忽然了想起什麼,對李棟說道:“你那兄弟王富貴,說是杭州的宅子著了火,要回去安頓一下,約了三天後再過來會面。”
李棟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若王富貴這樣的人也有宅子,只怕豬就可以住大院了。”
葛玉庭眉頭一皺,說道:“哦?”
李棟道:“既然我們一起做事情,我就不妨告訴你,是我安排王富貴藉故離開去打探一些重要訊息的,我要他拿到這些訊息以後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我。”
葛玉庭點點頭,微微一笑道:“其實,我也知道,他一定是替你辦事去了。”
李棟亦笑道:“你這麼說,也就是為了試驗一下我是不是足夠坦誠。”
葛玉庭點頭道:“我現在很滿意。”
“那我們就快點進去吧。”李棟看了一眼唐恨秋和江傳勇,說道:“再不進去,只怕他們的主人要請我們吃早飯了。”
葛玉庭道:“進去之前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葛玉庭看了一眼寺廟,說道:“我猜我可能知道他們的主人是誰了。”
李棟問道:“這有什麼好猜的?進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葛玉庭搖頭道:“我覺得有些事情你還是先知道比較好。”
他堅定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雙腳就像釘在地上一樣。
李棟不解,但看著葛玉庭如此堅決,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雙手把胳膊抱起,等著葛玉庭繼續說。
葛玉庭道:“你可知道,榮安王子遇刺之後,屍體就一直陳殮在這南禪院?”
李棟搖了搖頭。
葛玉庭道:“王子落葬之前,我來看過幾次,柳王妃就一直守在王子的屍體身邊,寸步不離。我聽說,自從王子出事那天開始,柳王妃就一直住在南禪院,即使前幾天王子已經落葬,王妃也沒有搬回王府去。”
“你覺得要見我的人是柳王妃?”李棟問道。
葛玉庭也看了一眼唐恨秋和江傳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