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他睡蒙了。
秦思箏躺了十分鐘,悲催的認命了,好吧他就是穿書了。
他看著屋頂的吊燈努力回憶了一下劇情還有自己的人設。
原主秦思箏,長得極美,在娛樂圈有個合照殺手的名號,通稿一貫走豔壓的路線,得罪了不少藝人。
除此之外,扔粉絲禮物、公開diss粉圈諸如此類劣跡簡直罄竹難書。
粉絲熬夜接機被他無視嫌惡,丟禮物被扒不僅不知悔改反而直接發微博:這些東西又沒有質量檢測,中毒怎麼辦?化妝品用了爛臉你賠?
不光對粉絲,就連合作藝人也同樣恨得牙根兒癢癢。
主持人吹捧合作演員又美了時候他甩出一句:“整容了能不美麼。”
某位歌手發新歌全網吹,他反手微博轉發:“修音師又要漲價了。”
如果腦殘有段位,原主可以寫進教科書當教材。
原文他甚至都沒能活到十章,由於多次被影帝陸羨青瘋狂打臉被搞瘋了,拿刀抵著脖子站天台上讓陸羨青去見他。
陸羨青自然是沒去,他威脅人也不夠熟練,手一滑割穿大動脈。
死了。
秦思箏伸手摸摸脖子,不疼,看來目前還沒有發展到割大動脈。
還好。
秦思箏認命地開啟燈準備起床,人當場裂開。
這滿屋子陸羨青的海報,古裝現代應有盡有,最近的那張穿西裝側身站著微微垂眸跟凝視著他似的。
黑長的眼尾微微上挑,鼻樑上架著細金邊眼鏡,袖口延展出半指長的白襯衫袖口,黑色西裝搭配藍寶石袖釦,裡頭有同色馬甲,腰兩側有幾不可察的收束,醞出幾分藏在禁慾表象下的性感。
神經病啊,大半夜睡覺被人這麼盯著,不怕睜開眼嚇一咯噔?
秦思箏爬起來,剛扯下一張海報視線就被櫃子拉去了視線。
上面擺著數十個盒子,每個都有標籤標籤,要多珍重有多珍重。
他低頭看了一眼,差點沒昏過去,這裡頭全是陸羨青用過的東西,電影道具、穿過的西裝……等。
每一個都有日期。
日期……
秦思箏眼前發黑,拿起一對像是戒指但又沒有那麼大尺寸的圓環,疑惑地翻過來一看。
乳、乳環?
秦思箏“啪”的一聲蓋上盒子,由於動作太大胸口一疼,眯細了眼睛捻起衣領、小心翼翼揭開鬆垮的襯衫。
兩顆勉強算是癒合的傷口上掛著一對環扣,隨著他的動作,顫了下。
嘶,好痛。
秦思箏的腿徹底軟了,這倒了血黴的倒黴蛋竟是我自己。
這年頭寫小說能不能好好寫,對家就對家,暗地裡收藏別人的私人物品是搞毛啊!
按照盒子上的簡介,這一對乳環還是陸羨青拍賣的耳釘道具改造的!
秦思箏合上蓋子,打量了一圈房間內的擺設,平心而論,這裡就像個掃黃打非重點關注機構,上社會新聞都要被打碼。
門鈴響了,秦思箏幾乎彈起來。
手速飛快的把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掃進抽屜,扯掉海報塞進衣櫃,然後深吸了口氣開啟門。
經紀人徐釗鐵青著臉站在門口,一看見他的樣子頭髮都要豎起來,“你把褲子穿上!”
秦思箏低頭一看,艹。
“如果我說,我沒有遛鳥的習慣你會不會相信?”
徐釗微笑給了他一個眼神。
秦思箏奔回屋裡,徐釗在後面跟上,忍著火氣掃了眼那兩條勉強被不太合身的白襯衫蓋住大腿根,纖細修長的腿,白皙玉潤的腳踝,徐釗火氣更大了,只好移開眼。
“什麼聲音?”徐釗走到沙發邊,揭開抱枕險些腦溢血。
“秦思箏!”
秦思箏探頭,“怎、怎麼了?”
徐釗指著沙發上碩大的模擬道具,隨著電量微弱緩慢晃動頭部,熱情地朝兩人打招呼。
“你就在家這麼玩!”
“我不……是。”他應該怎麼解釋他沒用這些玩,是原主幹的,和他無關。
他想收回那句話,做個炮灰也挺好的,至少不用社死。
……算了。
秦思箏拽著套了一半的褲子跑出來抓住玩具,連帶著扯出幾個帶著連線線的橢圓玩具。
……
徐釗覺得自己快猝死了,別過頭眼不見為淨。
秦思箏回臥室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