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呆子:“呆子,小韓韓要來了,嗚,我們,”
呆子用力的吸吮,然後吻住了夏暮嵐的紅唇。許久後才放開。夏暮嵐氣喘吁吁的穿著衣服,面色紅暈未退:“我先去接小韓韓,你晚上等我。”
韓墨在公主府門口等了一會,就看見夏暮嵐衣衫不整的從二門裡迎了出來。心裡一暖,在夏暮嵐跑到自己面前拉著自己手的時候,韓墨靜靜的抱著她。夏暮嵐本能的察覺到今天韓墨的情緒不對,也說不出怎麼不對。光看著韓墨穿著雪白的睡裙,簡單的鵝絨鞋子,披散著一頭比星光還要耀眼流亮的銀髮,雙眼紅紅的就跑到自己的面前,夏暮嵐就覺得不對。
韓墨靜靜的抱著她,下巴靠在夏暮嵐的肩膀上,真想什麼都不去想,靜靜的,一個人呆在一處地方就好。
夏暮嵐最害怕韓墨這種安靜的樣子,像是會隨時無聲無息的消失一樣。心裡坎坷,小心地試探道:“小韓韓,你怎麼了?”
韓墨疲憊的噓了聲:“讓我抱一會。”
夏暮嵐從來都沒有看過這樣的韓墨,腦袋裡不由得猜測起緣由來,小韓韓剛成親,能讓她哭的應該是相公吧。難道是她相公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夫妻之間的感情問題。除了第三者還能有什麼?!夏暮嵐只覺得心裡有一把火在燒!燒的她怒火高漲,恨不得衝到那混賬男人面前給他幾耳光!
韓墨詫異地看著夏暮嵐扶住自己的肩膀,黑眸裡跳動著高漲的火焰,無比認真的對自己道:“小韓韓,我會幫你教訓那個混蛋男人的!”
混蛋男人?!韓墨愣了下。該不會再說涵哥吧。夏暮嵐是怎麼知道自己是因為涵哥地?
“教訓?其實是。不。”
“小韓韓。 女人不能心軟。對於剛成親沒多久就胡混地男人就應該把他地命根子剪掉!”夏暮嵐地面色陰狠。好像隨時都會衝到玉子涵地面前一樣。
剛成親沒多久就胡混地男人?韓墨地第一反應是一個大大地問號。夏暮嵐是在說誰?看著夏暮嵐望向自己地時候。那種疼惜地目光。韓墨恍然明白了原來她是在說涵哥。韓墨非常想反駁她。涵哥對她很好。也從來沒有跟其他女性曖昧過。但是這樣一說。夏暮嵐必是要問原因地。
難道自己還能說因為自己強要涵哥跟自己歡好。涵哥知情所以羞惱嗎?這個原因韓墨絕對說不出來。要問為什麼。就是害羞。說不出口。
張了張嘴。想要用別地解釋什麼。卻被夏暮嵐拖著往府裡快步走。韓墨面色蒼白地拉著夏暮嵐停下。腿間地疼痛讓她幾乎站不住腳。小夜連忙從身旁扶住她。
韓墨面色有點難看的朝夏暮嵐道:“走慢點,給我個房間,我想睡覺。”
夏暮嵐看她面色蒼白,從前就知道韓墨的身體不好,此時更是沒有懷疑,點點頭,立馬吩咐了丫鬟去安排。
溫暖地錦被。讓韓墨的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她躺在床上閉閉眼,又睜開看在床邊一臉焦急,團團轉的夏暮嵐。夏暮嵐看著床上的人慾言又止,那種想說又不忍說的神態讓韓墨倍感納悶。張嘴想說什麼,卻看見夏暮嵐一跺腳,看向自己堅定地道:“你且在我這裡安歇著,我不會讓那混蛋找到你的!”
“公主,皇上那裡派人來了。”有丫鬟在門外小心的稟告。
“皇兄?”夏暮嵐微愣,想不通皇兄找自己做什麼。但還是安慰了韓墨幾句。 就出了房門。王喜正在二門上候著。看了夏暮嵐來,連忙行禮道:“公主。皇上遣奴才來問聲,榮壽郡主可是在公主府上。”
夏暮嵐看著王喜冷冷的笑,當初就是這個賤人,領著人杖責了呆子!見公主的臉色冰冷,王喜訕訕地笑,自己也知道跟這公主早八輩子結了樑子,也就退到一邊,不再言語。
“來人,給本公主備轎!”夏暮嵐喝了一聲,眼神如鋒利的刀子般向王喜刺去。王喜彎著腰,不敢抬頭,額角的冷汗涔涔。
轎子很快的備到,如今已經是深夜,到了宮中的時候,夏暮嵐居然發現夏琦坐在御案前,看到自己來的時候居然急急的從座上下來:“韓墨是不是在你那裡?!”
夏暮嵐微微呆滯的點頭。接著就是看到夏琦大鬆一口氣的神情。
“韓墨她現在怎麼樣?”
夏暮嵐忽然有點搞不懂她地皇兄,看夏琦地目光深深,隱含著急切,也就把韓墨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夏琦那種比聽朝政時還認真地神情,讓夏暮嵐恍然明悟,她的皇兄,該不會是……內心隱隱擔憂,怎麼說小韓韓也是嫁了人的人。再怎麼樣,也都不可能的。
“你想錯了,玉子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