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金色的晚霞伴著藏藍色的天空,唯美異常。走出大樓,沒有了滿是油彩和畫作的束縛,看著這天地之間,蘇陌瞬間有一種寬闊之感,她一邊走,一邊消化著羅大師剛才的點評。
原本是向羅大師學習的美好一天,因為有老闆的存在而變得格外“美好”……她甚至沒有和羅大師講上多少句話,唯一欣慰的是,她漸漸掌握繪畫丙烯草圖的要訣。
在車裡待命的龐建勇從早上一直呆到下午,中午甚至沒敢去飯店吃飯,倉促叫了一次外賣,但關於蘇陌的動向依舊一無所獲。
“少爺,根本沒有蘇陌小姐的動向。”
“繼續盯著。”
既然是約會,世子還真好奇蘇陌會和誰約會。
“是。”龐建勇無奈再度叫了一家快餐外賣,看著送餐員一臉奇怪地看著他,龐建勇憤怒地一定要送餐員把三毛錢的找零給他,哼!在車上叫晚飯怎麼了?他這是敬業。
吃到一半,龐建勇捧著盒飯的眼神一亮,蘇陌從寫字樓出來了!還沒來得及激動,他就看到了蘇陌的約會物件——伏梓溪。龐建勇放下飯盒咔嚓咔嚓地拍下了好幾張照片,特別是蘇陌進伏梓溪跑車的那一幕。
拍完這幾張照片後,龐建勇躊躇了,到底要不要把這些照片告訴少爺呢。
就在這時,世子的電話打了過來。
“少……少爺。”龐建勇的聲音打著顫,讓世子注意到了他的不對勁。
“怎麼回事,你發現了什麼?”依世子對龐建勇的瞭解,很快聽出了他的不尋常。
世子冷聲的質問讓龐建勇很快說出看到的事實:“少爺,我看到蘇陌小姐了,可是……她和……”
“和誰在一起?”世子的語氣越發冷然。
“伏梓溪。”忐忑地將這個名字說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電話那頭嘟嘟的結束通話聲。頓時,在打著空調的汽車裡,龐建勇緊張得背後直冒冷汗。
坐在伏梓溪的瑪莎拉蒂上,蘇陌依舊帶著激動的神情,回味著剛才羅大師教的內容。
即使只是兩三句的點撥,卻像是撥雲見日一般,讓蘇陌越發體會到油畫的真諦,這和鉛筆畫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
伏梓溪一邊用著和瑪莎拉蒂完全不相符的速度緩慢向前開去,一邊注意著蘇陌神情間的變化:“蘇陌,就憑你想透過這幾天的學習掌握羅氏畫法的精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知道。”蘇陌淡淡說道,她只是很高興於能夠和羅大師相處罷了,至於能夠學到多少,這不是她能夠決定的,“盡人事而聽天命,我只要最大程度上做好我自己就可以。”
在30世紀的時候,蘇陌除了鍛鍊幾乎把所有的休息時間都用在畫畫上,後來,她便接觸到了羅大師。在看到羅志遠的秋夜賞月圖之後就喜歡上了他畫畫的風格——媚而不俗,妖而不豔,帶著一種從畫中衍生出來的大氣。
雖然因為老闆的存在而不能和羅大師單獨相處,但是她已經很滿意有機會能夠和羅大師同處一室了。摸了摸已經餓壞了的肚子,蘇陌提議道:“老闆,我請你吃晚飯吧?”
——蘇陌還記得她欠老闆一頓飯。
“好啊,去哪裡吃?”
“嗯……既然是我請客。那麼老闆你說地方吧。”
“好,那我就開車帶你去。”伏梓溪駕著瑪莎拉蒂咆哮開去,和剛才的蝸牛速度相比。就像是換了一個司機。
伏梓溪開了不少時間,才轉彎來到一條僻靜的街道。
這條街道十分冷清,路上只有寥寥無幾的行人,沒有任何商鋪,甚至連小攤小販都看不到,街道的入口處,絳紅色的門匾上大氣地寫著幾個恢弘的大字:“相王大街”。
————*——劇場版——*————
某日,蘇陌和伏梓溪窩在客廳看電視。
蘇陌想起自己和伏梓溪說出自己想當影后的那一日,不由問道:“那時你知不知道我在劇組受委屈?”
“什麼時候?”
蘇陌怒氣衝衝,作勢欲擰伏梓溪:“你說還有什麼時候?”
伏梓溪拿出抱枕來擋:“哦,那時候啊……你覺得以我的訊息來源,能不知道嗎?”
“那你為什麼不幫我?”蘇陌搶過伏梓溪手中的抱枕砸到他身上。
“幫你了,你怎麼成長?”
“被你呵護著不好嗎?”這雖然不是蘇陌希望的,但想到自己當時一直在受葉琳的窩囊氣,甚至牽連到譚姐和孫雲影,頓時不爽極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