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顯然不足。
面對如此強權政策,紀梵希所能做的除了服軟還有什麼?更何況她的腿還沒好,想逃都沒處逃。而她那兩個白眼狼孩子,像是早已被他們爹地收買似的,根本沒有來問過她的死活。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還是不來找自己的好,畢竟,這樣的場面對少年兒童成長不利。她紀梵希已經有三天沒有穿過衣服了,她真怕自己再這樣下去就要變成野生動物了。那麼,他們家估計真的得搬去那個鳥到處拉屎的野生動物園了。
適當的服軟對身心健康有幫助,於是,紀梵希很是聰明的身體力行了。
“老公,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現在就左腳最不疼了。”
紀梵希說的是實話,因為,宮洺除了放過了那隻受傷的左腳,每次不管再激烈都會很靈敏的避過,但是其他地方,紀梵希只覺得是蝗蟲過境,沒有留下一處淨土。
好吧,原諒她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再想別的句子形容了。
這是紀梵希重逢後第一次這樣叫宮洺,男人只覺得心中一個悸動,好像又回到了六年前,每次她也會這般略帶嬌羞又故作可憐的對自己說“老公,我不要了”。
老婆,你終於回來了。
所以,宮洺決定放過她了,畢竟,其實他也有些累了。
男人輕笑一聲,啄了啄女人的額頭,轉而將唇停在紀梵希輕輕顫抖的眼皮上,甚至能看到那透明的肌膚下青色的血管,不禁惡意的舔了舔女人那捲翹的羽睫,終於很是滿意的放開了對紀梵希的禁錮。
“老婆,那我們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