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簷。
俞銜反握骨劍在高處幾步助跑,跟投標槍似的往空中一扔。
去吧皮卡丘。
骨劍不負眾望,直中靶心。
魔龍哀嚎一聲,轟然倒地。
俞銜胸膛起伏數次,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下。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換的一陣刺辣辣的疼。
大事沒有,小傷一堆。
累死了。
“可以啊,”路酩蹲在俞銜身邊,抬手覆上他血呼啦喳的膝蓋,“不疼嗎?”
俞銜緩了好一會兒才順過氣來:“還行。”
路酩大概是有治癒牌,沒一會兒俞銜的膝蓋就恢復了。
就在對方還要抬手摸摸臉時,俞銜把路酩的手隔開了。
“去補刀。”
他這回長了記性,撐著身體走去屍體邊。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骨劍竟變得通體血紅,穿透魔龍的鱗片,籠著詭異的光暈。
“有一種東西叫‘杯’,”路酩歪歪腦袋,指向骨劍,“‘杯’會盛裝一切,最喜歡的是血液,還有…靈魂。”
俞銜一懵,偏頭看向路酩。
這是新設定,他不懂。
“‘杯’是邪器,應該毀掉的,”路酩繼續耐著性子給俞銜科普,“但是這個‘杯’很有可能吞了靈魂,所以有了神智。”
“……”
俞銜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是光從他不太能控制對方來看,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你要毀了它?”他嘗試著問道。
路酩答非所問:“還有一種可能,他本來就是個有意識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