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2 / 4)

驚醒趙悅,然後向她彙報行蹤,跟著吵上一架,鄰居們早就對我們的半夜哭聲和摔碗聲煩透了。要是不回家又沒處可去。我叫李良的外號,“你娘,走,哥哥帶你喝酒去,順便送美女回巢。”

李良把車鑰匙扔給我,打著哈欠說他不去了,讓我送兩位哥哥回酒店,送葉梅回家。李良出門的時候叮囑葉梅,“跟這廝在一起小心點,他不是好人,有個外號叫摧花和尚。”葉梅笑著問他有沒有菜刀剪子什麼的,李良說不用,“他要敢起色心,你就踢他褲襠。”*

凌晨的成都格外安靜,經過青羊宮時,我突然想起和趙悅第一次到這來玩的情景,我們倆閉著眼去摸牆上鮮紅的“壽”字,我摸到了那一撇,趙悅摸到了那一點。我說:“你一定能長壽,‘壽’字的雞巴都被你摸到了。”她笑得花枝亂顫。這個時候,趙悅該睡熟了吧,她一定開著燈,抱著我的枕頭,嘴裡還哼哼唧唧的。有一次我出差回來,輕輕地走進屋裡,她就這副模樣。

葉梅拿出一支嬌子點上,問我:“陳哥是不是想到情人了?笑得鬼頭鬼腦的。”我說是啊是啊,我正在想你呢,一會把兩位哥哥送到了,你就跟我回去好不好?她說我可遭不住嫂子的耳光。我笑笑,心裡邪惡的想,只要遭得住哥哥的雞巴就行唄。

我對性誘惑一直缺乏抵抗力,李良有一首詩說的就是我:今夜陽光明媚/與荷爾蒙一起飛舞/成都,你的肌膚柔軟如我此刻的心情/一些生命裸體行走/三月的鹽市口我無可選擇/,無可選擇就是從不選擇的意思,李良不只一次的批評我“連母豬都不放過”。然後開始掰著手指頭數論據:大學裡黑糙的體育老師、體重有三百斤的酒樓老闆娘、醜得讓人跌倒的肥腸店服務員,還有一個愛吃大蒜的炸油條姑娘。每當這時我就批評他不懂欣賞女人,體育老師光是海拔就讓人景仰,有1米77,綽號黑牡丹,酒樓老闆娘簡直就是楊貴妃再世,肥腸店服務員身材絕對魔鬼,胸圍36F,走平路都會仆倒,臉沒著地胸先到。“你沒覺著我的油條情人特別象咱們班的丁冬冬?”李良沒話說的時候就會嘟噥一句,“爛人,你倒還真不挑剔。”

送走兩個男牌友,就剩下我和葉梅兩個人,我故意把車開得極慢,歪著頭看著她。葉梅在我的注視下開始不自然,臉也紅了。我笑了一下。葉梅有點生氣地問我:“笑啥子?”我直奔主題,問她是不是處女。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說後悔沒從李哥那裡拿一把刀子,“一刀割了你!”根據我的經驗,一個女孩子如果願意跟你討論這麼技術性的問題,就表示她不反感你的勾引,而且據說深夜是女性防禦最薄弱的時候。我藉口倒視鏡的角度不夠,停下車,緊貼著葉梅的身體去調整鏡子的角度,她微微抖了一下,但沒有躲開,我順手摟住了她的細腰。葉梅抗議:“你好歪哦,你再這樣我下車了啊。”我長嘆一聲,把手抽回來,葉梅小聲說:“誰讓你贏老子的錢。”我聽見這句後心中狂喜,把她一把摟過來,跟著嘴也貼了上去。

成都在我的眼裡,象一個百家混居的大雜院,我上初中的時候家住在金絲街,離香火茂盛的文殊院只隔百十米,經常隨父母去文殊院燒香,然後跟一些認識不認識的人喝茶聊天,一聊就是一個下午,不經意間一天天過去了,父母老了,我也已經長大。成都的生活如此平淡和缺乏細節,以至於我覺得所有的文學和戲劇都純是虛構。

送葉梅回家後,我累壞了,內褲上冷冰冰的一團,顯然是剛才沒清理乾淨。葉梅似乎對我的表現也不盡滿意,下車時態度冷冰冰的,讓我很沮喪。我把車開到溫哥華廣場的地下停車場,把坐椅放平,躺在上面就睡了過去。

醒來後腰酸背疼,看看錶還不到十一點,有個傢伙敲敲我的車窗,問我有沒有備用機油,我開啟尾箱提出一桶來說給你了。這是我們公司的產品之一,李良這輛奧迪A6上至少還有十幾桶。想起公司業務我就鬱悶,這幾年我至少為公司貢獻了一個億的銷售額,二千萬的純利潤,董胖子屁也沒幹居然還爬到我的頭上。

今天的成都陽光刺眼,象所有習慣夜生活的人一樣,我本能地逃避太陽。《四川法制報》這期有一篇文章說“黑暗的東西永遠見不了光”,我想我如今也成了社會陰暗面了。而就在幾年前,同一個我還是意氣風發的天之嬌子呢。車載CD裡傳出許美靜憂傷的歌聲,“傳說中痴心的眼淚會傾城……紅眼睛幽幽地看著這孤城……煙花會謝,笙歌會停,顯得這故事尾聲更動聽。”突然想起趙悅,感覺心中有點疼痛,就到人民商場的黛安芬專櫃給她賣了一套調整型內衣,花了七百多。趙悅說她這幾年缺少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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