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功雖然號稱隨心所欲,但事實上卻比靜齋心法更加極端呢!天魔策所有的心法裡邊兒,真正能隨心所欲,最後還能堪破天道的,唯有道心種魔而已。”
“可人家修的不是道心種魔呢!”婠婠眼神兒發飄地看著楚河,小臉上巧笑嫣然:“楚哥哥啊,你既然知道天魔功的特性,那你倒是說說,人家該怎麼對你好呢?”
“你,你什麼意思?”婠魔女突然擺出這等魅惑人心的嫵媚姿態,頓時令楚河心中大生警惕。“笑裡藏刀”這個成語,天生就是用來形容這小魔女的。
“人家初次見你時,被你胡言亂語一陣,原本是極討厭你的。”小魔女伸出玉手,以食指輕撫著楚河的臉頰,“早在那時候,人家便該借你破了自己的身子,一了百了,又正好遂了你的心願……現在麼……人家好像已經不討厭你了呢!”
“別瞎說!你又沒長著一張老婆臉,我對你沒企圖的!”被婠婠幼嫩的手指劃過面板,楚大將軍卻只覺好似被毒蛇爬過一般,直起雞皮疙瘩。
“什麼是老婆臉呢?”小魔女湊至楚河面前,美得喪盡天良的小臉兒上,掛著禍國殃民的笑顏。她離楚霸王的臉近在咫尺,那幽幽的清香直往霸王的鼻子裡鑽。但這等曖昧情形卻令楚河面板陣陣發緊,哪裡能有一點愜意的感覺?
“所謂的老婆臉,就是乍看不起眼,但越看越舒服,越看越順心,看一輩子都不覺厭煩。就算老得起了滿臉皺紋,看在我眼裡,仍覺是世上最美麗最動人的容顏。”
楚河凝視著婠妖女的眼睛,決定無視她那勾人但危險的笑顏,“但你不是。你是初看驚豔,再看仍覺驚豔,每次見你都如同初見,都會從心底生起驚豔新鮮的感覺。說實話,你適合做情人,卻絕不適合當老婆。”
“是麼?”小妖女眨了眨眼,忽然笑道:“人家只是說不討厭你了,好像並沒說過喜歡你,更沒說過要給你做老婆呢!你這麼急著辯解,是不是心中有鬼?”
“你才有鬼呢!”楚河駁道:“要是你心裡沒鬼,幹嘛擺出這勾人的模樣兒?”
“魔女勾人,天經地義。”婠婠嘻嘻笑道:“方澤滔就是最好的例子哦!”
“勾吧勾吧,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勾我。”楚河滿不在乎地道:“老夫生平閱美無數,你小丫頭雖然美得慘絕人寰,但想動搖老夫道心,卻是遠遠不夠嘀!”
“是麼?”小魔女嫣然一笑,附在楚河耳畔,輕吹了一口氣。那暖乎乎,香噴噴的氣息拂過,激得楚河心臟好一陣狂跳——耳垂是他的敏感帶來著。“敢不敢與我打個賭?”
“賭什麼?”楚河問道。
“賭你會不會真的愛上我。”婠婠幽幽說道:“若是你真的愛上我,你便輸了。”
“賭注是什麼?”楚河心中冷笑不止。他心說你小丫頭魅功對我無效,就算你長得再美,我又豈會因美色所動?愛情這玩意兒,你一沒親身經歷過的黃毛丫頭,又哪裡能懂得其中的奧妙?你哪裡會知曉,真正的愛情,是與相貌美醜無關的?
“若你賭輸了,我只要你答應為我做三件事。放心,我不會讓你做傷天害理,違揹你原則的事情的。”
“賭期時限多久?如何判斷輸贏?”
“以一年為限。在一年之中,若你親口對我說出‘我愛你’三個字,你便輸了。”
“哈哈哈!”楚河干笑三聲,冷哼道:“你放心,我死也不說!”
“可不能違心喲!”婠丫頭意態親暱地輕點楚河眉心,“人家相信你是堂堂男子漢,若真的在一年內愛上了我,是不會違心不說的。”
“放心,我楚河向來一諾千金!”楚大將軍神情凜然,隨即又問:“若你輸了呢?”
“若人家輸了,那師妃暄就屬於你了。”婠婠嫣然笑道。她的手指輕點著楚河眉心,指上傳過去一道淡淡的天魔真氣,注入楚河眉心中。那幽幽美眸凝視著楚河的眼睛,眸中散發著奇詭莫測的幽暗光彩。
“成交!”楚河斬釘截鐵地說道。說完之後他咂巴了半晌滋味,方才回過神來,愕然道:“師妃暄又不是你的,你憑什麼用她來做賭注?不行不行,這不公平。”
“你可是一諾千金呢!”婠魔女得意洋洋地站起身來,笑著朝楚大將軍擺了擺手:“既已答應,你就別想反悔了!哦呵呵呵……”小丫頭髮出一陣女王狀的大笑,啪噠著小木屐施施然出了病房。
楚河愣愣地看著婠婠的背影,怔了半晌,才苦笑道:“日防夜防,還是著了她的道兒!”
楚大將軍曾激發潛力與醫生拼了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