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時,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唯獨花曉月沒來,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花曉月今天請假了,明天才會過來。
“請假了麼?”我跟同事道了謝,重新回到座位上,開始工作起來。
不知不覺,一天就過了,我重新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
不過有些讓我意外的是,剛下車,我竟然就遇到了一個熟人。
“是你?”
“是你?”
我盯著眼前穿著便裝,一身樸素的劉若琳說道:“還真巧!”
“是挺巧。”劉若琳掩嘴一笑,“我就知道我們還會見面,只不過沒想到會這麼快。”
劉若琳笑得花枝招展,好像見到我跟見到了金子似的,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笑得那麼開心。
“那個……劉醫生,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那天你對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和劉若琳就像老相識似的,站在街上面對面的聊天。
穿著便裝的劉若琳,樸素淡雅,少了一分職業裝的顏色,多了一分陽光和青春。
年齡已經三十,並且還是心理科方面專家的她仍然能保持這種狀態,只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的邢臺肯定比常人好無數倍。
“呵呵。”劉若琳再次笑著說道,“想知道啊?”
我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
我當然想知道了,因為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快讓我自己不認識自己了。
這才兩天時間,一個女人問我是不是人,一個女人說我的手是死人手。
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把自己非得成神經病不可。
“好啊。”劉若琳皺著鼻子說,“那你把那天的掛號費還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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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神秘老頭
“……”
我實在是沒想到,劉若琳竟然會問我要那幾塊錢的掛號費,被她這麼一問,我的臉瞬間變得有些滾燙。
上次去找她看病的時,退了幾塊錢的掛號費,現在再被她舊事重提,我倒還真不好意思。
其實我知道劉若琳是故意的,她一個心理方面的專家,怎麼會在乎五塊錢掛號費?
“劉醫生,您就別寒顫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說,“上次是我不對還不行嗎。”
“行啊。”劉若琳倒是不客氣,直接接受了我的道歉,“你也別叫我劉醫生了,要是不嫌棄,就叫我若琳姐吧!”
“行。”劉若琳比我大好幾歲,我叫她若琳姐倒也不吃虧,“若琳姐,你現在可以給我說說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吧?”
劉若琳看了看四周,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問道:“你就住在這附近?”
“是啊。”
“好巧,我也是。”劉若琳說道,“那你知道附近的那個公園嗎?”
“知道。”我說,“而且還經常去那裡。”
我不明白劉若琳怎麼會扯到那個公園,但現在畢竟是我有求於她,所以只能順著她回答。
“那就對了。”劉若琳說道,“最近幾天,有個老頭子在公園耍雜技,你要是想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啊,就去找他。”
“什麼?”劉若琳這皮球倒是踢得快,直接把我踢給一不認識的老頭兒去了。
“我說讓你去找那個老頭。”劉若琳拉長聲音,又重複了一遍。
“你說的是那個和紙人下棋的老頭麼?”我反問道。
“沒錯。”
“你認識他?”
“不認識!不過他應該能知道一些,能不能讓他告訴你,就看你的造化咯。呵呵!”劉若琳說完就輕笑著離開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嘆口氣:“看來劉若琳還是不肯說……”
既然她不肯說,我也只能按照她說的去找那個老頭子了,老楊不在,劉若琳不說,花曉月自己都不怎麼明白狀況,至於小秘……至今還是生死未知。
我想現在唯一能夠告訴我的就只有那個老頭子。
我瞅了瞅周圍,也不猶豫,直接朝公園走去。
到了公園,我直接奔向公園最中心,中間的廣場上依舊有很多人圍觀。
“想不到還真的在。”我真的懷疑那個老頭是不是每天都來這公園,看來以後沒事兒得多出來溜達,興許能遇到些什麼奇葩事兒也說不定。
我迅速走到圍觀的人群外,使勁兒的往裡頭擠。
被我擠的一哥們兒似乎非常的不滿,他回頭看了我一眼,剛想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