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本來就如同這擁抱一樣,激烈又火熱,一旦投入,便願意飛蛾撲火一樣,為對方放棄一切。
“小琴,我做了很多,不被大眾所允許的事情,即使是這樣,你也願意接受我嗎?”
蘇琴在他肩頭點了點頭,當擁抱不足以表達感情的時候,只想用最纏綿的擁吻來表達不想別理的心情,只想在在對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氣味和印記。
蘇琴攀著顏柯的脊背,眼中溢滿了淚水,狠狠的咬住了顏柯左邊肩膀上那個已經留下的深刻疤痕的牙印痕跡,愛到深處,是真的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佔有對方的一切。
——
一個月的空曠期,讓這場遲來的歡愛進行得極為激烈。蘇琴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在睡夢中被換了地方。顏柯像只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巴在她身上,兩手環過她的手臂,腿夾著她的腿,直接把她整個人都困在懷裡。蘇琴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從他的包圍圈裡抽出一隻右手,那枚粉鑽戒指已經回到了她右手的無名指上,顯得光芒璀璨十分耀眼。
看著手上的戒指,蘇琴轉過頭,在顏柯的唇角親了一下,然後用手捏著他的鼻子。
鼻子被捏著,顏柯感到呼吸不暢,不由得睜開了眼睛,面色最初還有些迷濛,顯得呆呆的。
清醒過來的顏公子猛的翻起身,把蘇琴壓在身下。他光華的面板好似一匹細緻的絲綢,肩膀上的牙印在他的性感上又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美感。
美人在懷,剛剛吃飽了又好好睡過一覺的顏公子十分的滿足,看見蘇琴如水的望著他,止不住的想在她身上親親蹭蹭。他就是喜歡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對她的親近,這個女人,每一分每一寸都讓他覺得熨貼,看上再多遍,都不會覺得厭倦。
顏柯一把握住蘇琴捏著他鼻子的手,在她戴著戒指的無名指上親吻了一下:“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準摘戒指,不然,我就把你綁在床上,讓你每天除了感受我之外,什麼事都做不了,聽到沒!”
蘇琴瞪了他一眼,抬腳抵著他,勾著唇角,頗有深意的說:“這要看你的表現了,畢竟,你說不定又在哪裡喝死了,然後就睡到了其他女人的懷裡,說不定還做了點什麼,到那個時候……”
“老婆,我絕對是被人算計的。”顏柯十分委屈的在蘇琴肩頭蹭蹭:“你可不能因為我被別人糟蹋了就不要我了,作為我的女人,你不應該掘地三尺把對方挖出來,然後狠狠扇她兩耳光,再告訴她,不準打我的主意,我已經有主了嗎?”
“你是偶像劇看多了吧……”蘇琴伸手把推開,自己從床上爬起來。在睡夢間,顏柯已經把她從工藝美大附近的舊別墅樓運到了在市二環的別墅小樓。並且給她洗了澡換了衣服,甚至給她餵了魚片粥。魚片粥是讓人專門熬的,熬完了之後,她還是沒醒,顏柯沒忍心叫醒她,直接喝進自己嘴裡一口一口給她渡過去的。
蘇琴披著純白色的絲綢睡衣,進了洗浴間,給自己洗了把臉。昨天早上她才從港城搭飛機回c城,決定要和這個男人分道揚鑣。不到兩天的時間,她到底又和他攪合到了一起,做的時候,仍舊會死死的抱著他,仍然會舒服到尖叫失聲。
怎麼說都好,反正她就是放不下!
昨天晚上聽完他的道歉,她確實已經心軟了。她對他從來都硬不起心腸,然而,真正讓她決定和顏柯和解的,卻是蘇子淵的那通電話。
如果不是有非常要緊的事情,蘇子淵絕對不會凌晨一點給她打電話。她昨晚正好失眠,電話一響馬上就接了,倒沒讓門外的顏柯聽見。
在這個世界上,有兩個男人對她影響最深,一個是顏柯,另外一個就是蘇子淵。或許在那張照片的事情上,顏柯會因為想哄她回心轉意而有所偏頗,但是蘇子淵卻不會。他到底是她大哥,必然是站在她這邊說話的。
然而,蘇子淵要和她說的,卻並不是那張照片的事情。當初顏柯把這件事情的痕跡抹得一乾二淨,知情人全部封口,如果不是蘇琴這次收到了照片,恐怕真的能被他瞞一輩子。
蘇子淵和她說的,是事業上的事情。他婉轉的讓蘇琴勸顏柯:“你們現在也不缺錢,方氏也穩定了,讓他最近謹慎一點,儘量留在港城。”
蘇子淵的話說得很隱晦,如果蘇琴完全不知道顏柯在外頭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會猜出他要說的是什麼。他是在透過蘇琴向顏柯示警。蘇子淵的人脈廣,訊息來源多,再者有岳父提攜,上頭的動作,他往往很快就能接到訊息。
如果是往常,蘇子淵有事情,都會直接和顏柯交涉,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