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的,哽咽著道:“你答應我,從今往後,不管什麼,都不要騙我。”
“……”
“我把什麼都給你。我的一切……”
“……”
“你可以負我,但不要負天下。”
“……”
“你答應我——”
這一次,我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感覺那兩隻已經滾燙的有力的手臂一把將我綿軟的身體抱住,用力的錮進他懷裡,而那剛剛才被我輕吻過的唇用力的碾壓下來,重重的吻住了我的唇。
“唔——”
他有些控制不住力道,而高燒過後的肌膚也格外敏/感,我立刻發出了一聲細小的痛呼。
但這一次,他沒有停手。
單薄的衣衫很快就在他的手下被剝落,微微有些汗溼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隨著我的呼吸瑟縮著,我在他的身下哆嗦得厲害,好幾次因為他的手指的力道而不住的嗚咽,他喘/息著,用力的將我壓在身下,沉聲道:“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下一刻,已經感到一陣火熱,將我貫穿。
我睜大了盈滿淚水的眼睛,卻什麼都看不清。視線中的他有些扭曲,有些模糊,好像夢境裡的一樣不真實,但那雙火熱的大手,耳邊粗重的喘/息,卻比任何時候,都更真實。
每一次衝/撞,都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帶來滅頂的窒息感。
我說不出話來,也沒有辦法在那樣的侵襲下說什麼,只能任憑他予取予求,在他的身下喘/息呻/吟,甚至到最後只能求饒。
到最後的那一刻,他撐起身子看著我,一滴滾燙的汗水落了下來,滴落到我的眼睛裡。
立刻,便和眼淚融在了一起,從眼角滑落。
他看了我很久,終於俯下身來,輕輕吻了一下我溼漉漉的羽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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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因為肩背上的傷,這一回,裴元修只要了我兩次就放過了我,雖然也幾乎讓我昏厥,意識不清的時候,身體還是不自覺的痙攣著,感覺到他在輕輕的將我抱在懷裡,拂開臉上汗溼的散發,輕吻著我的額頭。
暴風驟雨般的掠奪後,那如春風一般的溫柔。
不知多了多久,我混沌的,睜開了眼睛。
剛剛出了很多的汗,燒徹底的退了,但身體上的滾燙卻絲毫沒有消散,是他將我抱在懷裡,肌膚熨帖帶來的溫度。
裴元修低頭看了我一會兒,嘴角笑出了一個淺淺的笑渦:“醒了?”
我也看了他一會兒:“你的傷——”
我還記得,在滅頂的快/感來臨時,我痙攣的手指在他已經傷痕累累的後背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劃痕,那一刻,甚至能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
裴元修沒有立刻回答我的話,而是在長久的注視了我的眼睛之後,突然說道:“青嬰。”
“……”
“屬於我的那顆種子,是不是開始生長了?”
“……”
他的手輕輕的放在我的心口上——
“我,是不是已經在這裡了?”
對著他小心翼翼的眼神,和小心翼翼的呼吸,我淡淡的一笑,抬起仍然酥/麻無力的手,沿著他淤青尚未褪盡的肩背慢慢的往上滑,最後捧著他的臉頰,摩挲著上面一些細小的傷痕,輕輕的說道:“每一顆種子,開始成長的時候,都會很脆弱。”
“……”
“你和我一起,好好的保護它。”
“……”
“好嗎?”
“……”
他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灼灼的看著我,那幾乎要溢位來的笑意之後,是他低下頭來,在我唇上印下了一個炙熱而顫抖的吻。
在被他吻住的時候,我哽咽著,將從心底裡湧起的那一股酸澀,和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的話,硬生生的嚥了下去。
我沒有說完。
我沒有告訴他,我的心,已近貧瘠。
讓我的心長出一顆種子,是最後的努力。
若連這顆種子都死去,我再也沒有能力,去愛上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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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夫妻身上連傷帶病,也足足休養了好幾天天,才終於恢復了元氣,當然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畢竟,年寶玉則還有二十萬大軍壓境,壓在我們的心上。
除了安陽十八騎,洛什讓人都給我們換了馬,補給充足之後,便要上路了。
洛什和黃天霸一同送我們,央初王子當然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