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娜退到程銳雲身邊,抬起酒杯就口,調侃道:“你的公主被別的男人擁在懷裡,不吃醋嗎?”
程銳雲悶頭喝酒。
童安娜不肯放過他。“特意安排你們在飛機上坐在一起,昨晚也看到在海邊訴衷情,怎麼還是一點進展都沒有?這裡這麼多青年才俊,她又這麼美,你不怕她被別人看上?”
“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就行!”程銳雲冷冷地說。
童安娜淡笑不語,將目光轉向大廳中央起舞的人們。
江詠的舞技果然很好,帶著舞步有些生澀的靜書仍然風姿翩翩。
眼看一曲就要終結,大廳卻闖入了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原本美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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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挑釁
“江詠!你果然在這裡!”衣著時尚的年輕女郎闖入宴會大廳,徑直走到江詠面前,臉上帶著挑釁的笑。
這時音樂聲已經停止,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場中央。
“回去!誰讓你到這兒來的?”江詠冷聲喝止道。
“我不回去,我就是專門來看那個把你迷得暈頭轉向的狐/狸/精到底什麼樣!”
女郎的視線移到站在他身旁的靜書身上,冷笑道:“原來就是你,昨天看到這套禮服的時候我還以為江大少開了竅,是買來送給我的。”
靜書這才發現她是昨天晚上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個女人,她解釋道:“小姐,你誤會了,江先生他……”
啪!
清脆的巴掌聲讓全場唏噓。靜書穿著高跟鞋,被這突然大力的一巴掌打得站立不穩,摔倒在地。
“楚妙齡!”江詠怒斥道。
“怎麼,心疼啊?我就要看看這律所有多了不起,業務做到客戶的床上去了……啊~”楚妙齡話沒說完,一隻手突然被人死死鉗住,整個人被往後推了幾大步,手腕的疼痛讓她輕撥出聲。
“我不打女人,但是如果你不跟她道歉並且馬上離開這裡的話,我不介意例外!”程銳雲扣住楚妙齡的手腕說。
楚妙齡愣了一剎那,看著程銳雲冷怒的表情和已經被童安娜扶起來站好的靜書,突然大笑道:“江詠,我說你怎麼不挑個好點的貨色呢?原來你喜歡這樣的,外表清純柔弱,骨子裡卻專會勾/搭男人!”她看著靜書說:“怎麼,昨天你不是才跟這個帥哥去行政層開了房間嗎?難道,他滿足不了你,所以還來還找上我的未婚夫?!”
聽她這麼一說,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靜書臉色蒼白,“你不要胡說!”
“我胡說?”楚妙齡看了一眼程銳雲,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說道:“那我昨天在電梯裡遇到的那對男女是誰?含情脈脈的,好像還喝了酒呢,你還敢說你不是人盡可夫的狐/狸/精……”
“夠了!”程銳雲打斷她不堪的言語,他不準任何人這樣侮辱靜書!“賀靜書是我的妻子,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她跟江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再在這裡胡說八道,就等著以侮辱罪的名義坐牢!”
此言一出,全場譁然!楚妙齡也愣住,隨即又尖刻地大笑,諷刺地看了江詠一眼,又用充滿憤恨的眼神鎖住靜書,彷彿要將她的樣子深深印入腦海,然後才昂首走出了宴會廳。
程銳雲回首望向靜書,對上她蒼白無奈的眼神,心亂如麻。
事情突然向著一個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方向發展,他們一直刻意隱瞞的秘密就以這麼一種驚天動地的方式曝露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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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難堪
靜書在洗手間用毛巾敷在紅腫的半邊臉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苦笑。
如果人生是一場戲,那她的一定是荒誕劇。
她堅持的時候總是一無所有,當她決心放棄的時候還要給她當頭一棒。
她坐在一個隔間的馬桶蓋上,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一切都太混亂了。
外面洗漱臺傳來幾個女孩子談話的聲音,一字一句都傳入了靜書耳中。
“今晚也太勁爆了!那女人什麼來路啊,就這麼公然闖進來還打人呢!還有啊,原來靜書已經結婚啦?怎麼會是Terrence的老婆啊?”
“你沒聽到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