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到腳踝抓握住,然後曲起兩條雪白嫩腿,再探進裙底,拉扯著她的褻褲。
砰——砰——砰——拍擊的節奏驟變,力道更重、聲音更響,彷彿那薄薄的門扉下一瞬就會解體。
“頭兒,你在裡面嗎?頭兒?”這回不只有拍門聲,還有來人聲如洪鐘的大嗓門。
門外的武大狼手環胸前,大手搓著下巴,挑高一邊濃眉,暗自納悶。
怪了,他問過下人,皆口徑一致說頭兒是在書房啊!怎麼敲了大半天也沒見來應門?
禁不住好奇,他將耳朵貼上門板,聆聽房內動靜,只聞裡頭隱約傳出細微的面料窸窣、女人的嚶嚀聲,還有男人的悶哼和粗喘聲……聲音是不大,但對習武的人而言,任何丁點的聲響都是足以被放大。
搞什麼鬼?大清早就在書房裡幹這檔事,是頭兒太慾求不滿,還是故意在刺激他這光棍不成?
約略知道房內春色無邊,站在門外的武大狼,無奈的翻翻白眼。
半晌,他覷了眼大亮的天色,又搔搔亂髮,支起下巴,終於在等得煩了後,對著房內的人扯嗓大喊:“頭兒,天亮很久了,先歇歇吧!這麼日夜縱慾過度也不是辦法,小心傷身會腎虛吶,真要的話,晚上關起房門再做啦!”
房裡打得火熱的兩人,聞言霎時僵住了,沒了動靜。
雲若雪瞪著懸在她身上、一雙手還擱在她裙底奮戰的刀戒天,門外武大狼一番調侃的話搭上他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不禁逗笑了她。
“噗!”她忍不住地噴笑出聲,還不小心噴了他一臉口水,卻一派天真的繼續捋虎鬚,“腎、腎虛?呵呵呵呵!”銀鈴笑聲不止,甚至笑出了淚。
直到男人坐起身,雙手環胸,黑眸警告的眯起,她這才識相的噤聲。
“好、好,我不笑了,對不起嘛天哥,別生氣了好不好?”坐起身,她拾手撫過他緊蹙的眉頭,語調輕軟的撤著嬌,“好不好嘛?”彆氣了,皺起眉頭就不好看。
她傾身溫柔的在他眉心的位置落下一吻,見層間緊鎖的痕跡淡了才笑顏逐開。
這一招百試百靈,對他可有用得很。
這還差不多!瞪著眼前巧笑嫣然的女人,刀戒天有些惱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