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離開。
安藍獨自上樓。她開始喜歡這樣的生活。安逸的,不被驚擾。格咖的生意一直很好,極短的時間幾乎就讓她賺回了一年的租費。
正午的陽光穿過明淨的窗戶時,安藍正窩在沙發裡聽請的那位代理經理彙報最近一週格咖的業績。
訊息進來的時候。安藍沒在意的直接點了進去。
【安藍,你或許應該安定下來。】
“佳佳,同樣的話,說一次就夠了呀!”安藍不自覺地揚起唇角嗔怪道。
舒展開來的眉目卻是在下一瞬間就驚異的抽搐。
發信人的名字分明是,江哲瀚!
“你不瞭解,就不要這麼說……”安藍沒有塗任何指甲油的素白指尖按壓下去,隨即,仍是不耐的悉數刪了。將手機丟到一旁。小嘴巴憤憤翹起,分明就是滿心的不甘,彷彿是在說,就算是你瞭解,也不該說的這麼直白啊!
“你以為我不想嗎?真是的!”安藍一個人抱住膝蓋嘟囔。
接到江浙瀚的電話時,已經是深夜。他說,請她參加明天的展覽會。那一條由她命名的項鍊會是全場矚目的焦點。
安藍笑,濃重的苦味在心底裡蔓延。說,我想想。
那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她在等言希。
他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江哲瀚來接她的時候,她一上車他就遞給她一個精緻的紙袋。
安藍不解的愣愣。開啟來看,卻是一襲黑色的小禮服,還有一雙並不很高的涼鞋。
安藍兀自冷笑。瞥一眼自己一身休閒的裝扮。笑著看向他,“怎麼,怕我丟了你的臉嗎?”即使如此,又何必帶我去?
安藍撇過頭,望向四周,還是沒有言希的影子。
這是第一次,這段日子以來第一次他夜不歸宿。他的手機關機。
江哲瀚轉過身,停下準備發動車子的動作。大手覆蓋在她的手指上。莫名的嘆口氣,“我只是不希望你會不開心。”
“我為什麼會不開心?我隨意的做我自己,礙不到誰。很好!”安藍的聲音終於有了幾絲賭氣的意味。不動聲色的抽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