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著盤成頭髮的手猛的向前一拉,把盤成的頭按在自己的腿邊,惡狠狠的道:“我特麼玩的就是你!把我的鞋給我舔乾淨!舔乾淨咱們再說丹藥的事。”
“舔!哈哈……”
“舔啊舔啊!”
“雙手抱著腳,會不會做事啊?哈哈……”
“哈哈,嗷~嗷……”
盤成看著那隻鞋上的一滴血,鮮紅刺眼。再看看懷中幾乎暈過去的葛林,還有那散落在地上的定神丹,盤咬著牙,彎下腰,抱住了那隻腳。
“吆喝,真熱鬧啊……”就在這時,一個人走進了理事室,帶著流二流氣的口氣道:“演大戲啊,你們藥院生活挺豐富啊。”
一直冷笑著看著事態發展的張田,抬起了三眼睛,向門口望去。
“你是誰?”
這人看起來年齡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像還算英俊,且透著一些憨厚,只是他走路一搖三晃的姿勢,與嘴角歪歪斜斜刁著一根草根,讓他看起來更象個二流子。這個人,張田沒見過,其他人的樣子也似乎不認的他。
進來的人並沒有理會張田的問話,而是大吃一驚的看著滿臉是血的盤成與倒在盤成身邊的葛林。
“吆喝,武打片啊。都流血了,看起來挺刺激啊。這戲叫什麼名?”
張田臉色變了,藥院理事室,掌握著所有的弟子的丹藥與靈石的供應。說實話,這是一個有實權沒有名的地方,但這權卻可以說是生殺大權。
做為理事室的總理事弟子,門中哪個弟子見了他不當成爺。張田不知道當門主什麼感覺,但與高高在上的門主相比,他可是天天見每個人都對他搖尾討好。
現在面前的這個明顯裝著弟子服的人,居然無視他,調侃理事室!
看來自己太低調了,現在不知死活的人太多了,自己應該讓這些人長長記性了。
張田大怒,陰沉的道:“打半死,扔出去。”
理事室所有的人呼啦一下,全站了起來。
所有人都不認的這個人,不用說也是剛來的外門弟子。不要說外門弟子,就是內門弟子惹到張田,也沒有一個好下場。把這人打半死,理事室裡所有的人都沒有心理壓力。
“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