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瞳孔縮起。
她的舌頭傳來一陣痛楚,那個男人的牙齒變得尖銳起來,將自己狠狠摟入懷中,肆意奪取,不由掙脫。
血池之中一片泥濘。
顧勝城背部墜底,他緩緩睜開眸子。
與那頭玄武展露真身之時一模一樣,那雙眸子裡沒有眼白,漆黑得滲人,如永恆黑夜,不加絲毫感情。
巨大的玄黑長袍,此刻如墨溢散,伸出獠牙,邊角勾搭,構成一個球形,將顧勝城和秋水二人籠罩在內。
顧勝城咬破了秋水的嘴唇。
一抹血氣溢散。
正是這抹血氣,勾動了他的獸性。
於是他更加瘋狂的攫取,不容那個女人有絲毫的退避。
月白色長袍早已經染紅,被他動作粗暴地扯去,漆黑瞳仁裡,是女人裸露而出的纖細手腕,雪白肌膚,完美無瑕的肩胛骨,卻又柔弱到了骨子裡的眼神。
一頭可憐又可愛的幼嫩羔羊。
他閉上滲人的眸子,於是那張清秀的面上,便顯得溫柔又仁慈。
顧勝城親吻著秋水的眉心鱗片,一遍又一遍。
過了許久,他攥緊秋水肩頭,露出牙齒,輕輕從面頰一側咬下,舌尖微微抵住,卻並不咬破吹彈可破的肌膚,而是任其搖曳,緩緩挪動到雪白脖頸之處。
這才一口咬下。
女子如泣如訴的聲音。
血池裡傳來微弱的嗚咽。
咕噥咕噥聲音傳來,風白的大殿上,血池裡有血氣溢散,殘破的月白長袍邊角浮了上來,血池底部,依然有著衣袍撕裂的聲音,不斷如此,便不斷有衣袍浮出池面。
沒人能夠聽見,血池最下面的聲音。
“救救我。。。。。。”
男人嗓子裡像是塞了一團火。
“秋水。。。。。。”
“我好渴。。。。。。”
他飲了極多的鮮血。
卻依然不得滿足。
他還想要更多。
妖族的血池,是大君留下的造化之地,內裡藏著幾乎無窮無盡的妖族血氣。
大雪山的山根底下,誰都不知道究竟埋著什麼,只知道這無數年來,妖族八尺山的大妖,都要從血池之中攫取造化,而死後妖氣迴歸,亦是重歸此地。
顧勝城渾身滾燙,他不知不覺竟是撕掉了自己的貼身軟甲,除了那一件籠罩自己和秋水二人的巨大黑袍,還留了一根環系在自己脖上的黑繩,他的身上。。。。。。便再別無他物。
血池底下風光旖旎。
嬌嫩冰涼的女子肌膚,貼在滾燙的男人胸膛上,揉出酥軟**的音節,勾動**,而後焚身。
這世上所有的渴,並非都是飲水可以解決。
有些飲血。
有些則是要飲下**。
顧勝城覺得自己要死了,而臨死之前,他攥緊秋水的雙手,將女子按在血池底,飢渴舐舔著秋水的脖頸,卻不飲血,而是將自己的**,渴望,全部順延舌尖,一點一點送入秋水血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