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要顛覆大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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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瀟默默起身,動作輕柔穿衣。
蓮池之中,拓寬了許多。
魂力並無精進,只是蓮池魂海之中,有些許的脹痛。
像是真的多了一個靈魂,棲息在這具身體之中。
魏靈衫坐在床榻對面,她仍然保持著微闔雙眸,懷抱雙鞘的姿勢,只是聲音幽幽說道:“醒了?”
易瀟嗯了一聲,有些吃力地揉了揉肩,大元氣劍透支體力的副作用緩緩湧了上來。
“是蕭布衣把你帶回來的。”郡主大人輕輕說道:“現在整個烽燧都處於出征狀態,除了我們倆,其他人都去了烽燧中壘的城主府商議對策。”
易瀟微微呲嘴,伸手摘下自己額前的清夢符籙,除了身體的疲乏,精神居然出其的飽滿。
“我睡了幾天?”
“兩天兩夜。”
小殿下端詳著手中翠意盎然的古樸符籙,儒術靈韻飽滿,流轉,單單是握在手中,心神便安定下來。
“符籙之道,儒家術法。”他輕輕笑道:“二哥有些厲害啊。”
他眯起眼,眼神裡捉摸不定。
那場夢境裡的一切太過真實。
真實到就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了書生的一生。
而在小鎮鎮口外,隱先生演示“下九流”之術的那一幕,在當時的書生看來,是在太過震撼。
而小殿下如今細細想來,亦是覺得不可思議。
始符大世,佛道儒沒落,一直是未解之謎。
若是那個夢真的是當年所發生,那麼。。。。。。三教的破滅,居然與大秦的始符皇帝有關?
儒術道法攏合的九種法門,居然真的變成了世界最底層,無人問津的術法。
下九流。
小殿下深吸一口氣,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驟然閃過一抹光芒,急急問道:“獸潮怎麼樣了?!”
郡主大人揉了揉發酸發麻的眉心,聲音並不輕鬆:“二十萬獸潮算是‘兵臨城下’,只是離烽燧有一段距離,隨時可以發動總攻,卻只是不斷以小規模攻城騷擾,遲遲不肯給個痛快。”
易瀟皺起眉頭。
“就像是。。。。。。刻意拖著。”
魏靈衫的聲音有些怪異:“它們似乎希望。。。。。。齊恕能夠把西寧道的援兵,十九道周圍的兵力,全都聚攏,等到勢均力敵,再發動總攻。”
易瀟深吸一口氣。
他匆忙穿上蓮衣,剛準備推門,便有人從外推門而入。
二殿下聲音平靜:“躺回去。”
易瀟有些愕然。
大殿下,齊恕先生,青衣大神將,還有唐家大小姐,甚至遠道而來的蘇扶,宋知輕,居然都在屋子外。
蕭重鼎笑罵道:“別以為我們會在外面等你,烽燧的事情焦頭爛額,大家可沒這功夫。”
齊恕先生輕柔說道:“請小殿下伸出一隻手。”
易瀟不知所措,只能依言照做。
蕭布衣一手捧著一隻玉瓷碗器,另外一隻手探出袖內,微微彈指,叩擊在易瀟手臂之上,指尖抵住,緩緩下壓,隔著小金剛體魄的肌膚壓住一顆血滴,一直推到易瀟指尖之處,居然“順理成章”擠出了這一滴鮮血。
取血過程沒有一絲痛楚。
小殿下有些微惘,看到二殿下淡然說道:“不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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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的大部分人隨著二殿下匆匆離去。
蘇扶和宋知輕沒有急著離開,留了下來。
蘇大少笑眯眯說道:“二殿下剛剛發話了,這幾天你就待在這屋子裡,哪也別想去。”
易瀟至今依是有些茫然。
一頭霧水。
城主府的這一趟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看起來風塵僕僕,急著趕路。
取了自己一滴血,為了什麼?
易瀟想不明白。
他先是看了一眼魏靈衫。
郡主大人搖了搖頭:“我這幾日陪著你,哪也沒去。城主府那,發生了什麼,我都不知情。”
蘇扶大少爺笑眯眯喊了一聲嫂子好,接著收斂笑意,嚴肅說道:“齊恕先生早先動身的時候留了一封信,所以蘭陵城調了一些高手,七大世家都有人來。”
“剛剛七大世家趕到城主府的時候,齊恕先生和二殿下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