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我和我媳婦一起上,你能打得過?”
王雪齋略微瞥了眼水龍捲外抱劍而立的魏靈衫,沉默片刻,平靜問道:“你想怎麼樣?”
小殿下笑眯眯說道:“你放心,二打一欺負小孩兒這種事,我和我媳婦是不會去做的,到時候傳出去,你東君的名號也不好看。”
王雪齋置若罔聞。
“我雖然不懂琴道,但春雷琴的仙運造化。。。。。。我還是想沾染一二。”小殿下笑意不減:“所以我就想問問,如果我今兒就站在這,不跟你打架,也不鬧事,那柄琴開匣以後讓我碰一碰,你覺得怎麼樣?”
白色骨袍的東君哦了一聲。
他平靜望向水龍捲外,指了指郡主大人,面無表情說道:“你們倆一起上吧。”
抱劍而立的魏靈衫笑了笑,望向水龍捲最中心的小殿下。
易瀟嘆了口氣。
他擺了擺手,誠懇說道:“我這麼有誠意,你居然都不接受。。。。。。”
小殿下搖了搖頭:“不愧是宗師之境,好生威風啊,如果你不是被那人打的連根基都差點丟了,我還真不敢跟你在這裝。”
坐在春雷上的骨袍清俊男子面色極為難看。
“被那人強行拔高境界踏入宗師,修為起伏不定,時強時弱,現在最多也就是九品巔峰。”小殿下咧嘴笑了笑:“東君何以落魄至此?”
春雷湖外。
只見那道水龍捲終於壓抑不住。
漫天雷光撕裂水龍。
兩道身影飄然飛出,其中一道白色骨袍的年輕仙人一腳踩下,春雷湖以一點為圓心,小半面湖水被踩得壓低下去。
雙臂抬起,硬生生抗住這一腳的小殿下被踩入春雷湖湖底,好在兩人的氣機都太過強盛,毫無保留之下,這一片陡然被擠壓,猶如真空,大碗倒扣而下。
其餘的湖水澎湃湧起。
所有人看見春雷湖平白無故高出了幾丈,只因那一腳踩空了小半湖水,擠出瞭如此空間。
接著大浪翻湧。
那個單看背影已經驚豔無比的紫衣女子站在小舟上,抱劍而立,被浪頭送到了最高點,帷帽面紗下看不清神情。
湖底的兩人氣機糾纏。
身負“小金剛體魄”的小殿下被這一腳踩得氣血翻湧,雙臂有些痠麻,依舊逞強笑道:“東君不修體魄,若是那位‘中菩薩’結結實實踩上我一腳,我現在就乖乖躺在湖底了。”
白骨仙袍的王雪齋面無表情收腳,手指遙遙一引。
那隨春雷湖湖水一同起伏的畫舫大船猛地一顫。
那隻畫舫大船早就在西閣少主與刀盟老人的打鬥中被摧殘成了半個殘次品,此刻東君只是缺個信手一用的物事。
那隻大船猛地下墜。
如同有一根極為強硬的絲線扯下,這隻大船剎那穿梭湖水,突破浪流,層層屏障,猛地砸入真空地帶。
那根絲線的主人就是東君。
東君面無表情,十指鉤拉。
整個春雷湖湖水之上停留的小船,大小物事,全都被無形的氣機絲線扯動,剎那成群結隊洶湧而下。
小殿下目瞪口呆望著頭頂密密麻麻的無數物事,那白袍年輕男人正在蓄勢,頂多還有一個深吸,這些物事砸下來,能把春雷湖湖底鑿深至少十丈。
易瀟趕忙深吸一口氣,心想那位大光明山主才是真正的妖孽風流人物啊,一個一個踩點毆打五妖孽,強行拔高別人境界。
不知大光明山山主究竟取走了東君什麼,讓王雪齋變成了這幅模樣,一身修為時強時弱,如今只怕已經是最低谷了,依舊強得匪夷所思。
這些念頭只停留了一剎那。
頭頂已經傳來讓人頭皮發麻的轟鳴聲音。
小金剛體魄隨著龍蛇咆哮。
雙足站在湖底的易瀟猛然屏住呼吸。
春雷湖滔天湖水被那個白骨仙袍的年輕男子引動。
所有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那個年輕男子憑空舉起了無數物事。
接著他緩緩壓掌。
以那艘巨大有十餘丈的畫舫大船為首,近百隻小船隨後。
通通向著湖中心的真空地帶砸去。
那站在浪頭的紫衣女子依舊面色平靜,保持觀戰姿勢,只是眉頭微微蹙起。
滔天湖水在那般聲勢駭人的“折騰”之下,過了許久才緩緩平復。
那個白袍男子踩著最後一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