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的三位小棋公已被任平生斬去頭顱!”
“戰報——江輕衣親自率軍出壘,追擊五十里,再殲一千三百妖,妖族惶恐退敗,不曾有大棋公埋伏,西壁壘之戰落幕,西關大獲全勝!”
“戰報——”
“陛下,戰報!”
“戰報。。。。。。!!”
洛陽的早朝,一封又一封戰報被緊急送到大殿。
洛陽新生代的朝野無一不心神動搖。
那個坐在皇座上的男人面色莊重,眉尖微挑,聽著一條又一條捷報傳來。
每一條戰報都將那個年輕男人推上眾星捧月的地位。
西關壁壘之戰,無疑是為江輕衣送上了渴望已久的血液,這個等待良久的年輕男人卻甘之若飴,一戰將妖族的鮮血飲盡,再回頭,腳下是累累白骨,鑄造一條坦蕩大路。
南齊恕北輕衣。
北輕衣一戰成名。
有人震驚,有人狂喜,那些言官則跪伏在殿上,五體投地,一字不敢出口。
西關的戰力很強,在那位白袍大藩王坐鎮的時候,妖族便被打得不能抬頭,幾次將主意轉移到了烽燧長城,準備尋找其他的切入口。
只可惜那位大藩王逝世之後,世人便不再看好西壁壘的抵禦能力,甚至北魏的幾位大將悲觀認為,無人可以複製當年那位白袍藩王的成功,西關壁壘早晚抵禦不住大夏棋宮的進攻。
結果當頭一盆冷水澆下來。
那個劍酒會開始緩緩崛起的男人,未曾聲名鵲起,便遠去西關,此後悄無聲息蟄淺起來,如鳳雛一般闔眸不出聲。
直至今日。
煌煌如大日,於西關升起。
。。。。。。
。。。。。。
蘭陵城。
老舍茶社。
“大殿下已在今日動身,即可北去姑蘇道,準備應付妖族接下來極有可能對‘烽燧’發動的戰爭。”
“陛下不肯將我調去北姑蘇道。”齊恕面色平靜,內心卻難以平靜,他望著身下的沙盤,幽幽說道:“若是西壁壘一戰的主將換成了我,能做到的不會比江輕衣差。”
小殿下有些啼笑皆非,望著齊恕先生。
說到底,這個被提上臺面的文弱書生,還是不甘於自己被短暫雪藏在蘭陵城,天生兵家殺伐面相,卻終日沙盤練兵,齊梁北方的港口重城有神將駐守,提防北魏突襲,北姑蘇道的烽燧長城亦是從未放鬆。
只是北魏已經將江輕衣安在了棋盤應有的位置,開始嶄露頭角,大殺四方,齊梁卻依舊把齊恕留住。
“別急。。。。。。齊恕先生。”
易瀟嘆了口氣,輕輕拎起沙盤上的一顆棋子,輕輕說道:“您也清楚,所謂的‘破壘之戰’是怎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