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酒!。。。。。。江湖人的事,能算偷麼?”柳禪七吹鬍子瞪眼,道:“天下何處不是我的酒窖?”
這個白袍邋遢男人與明珠兒好大一番爭論,接下來便是一些難懂的話,聽得易瀟一陣頭疼。
“你師父當年去棋宮的時候要我把風,我就多喝了三杯,三杯不算什麼吧?好歹我還幫他抗了棋宮老畜生一掌,這老犢子後來發了瘋一樣攆我,欺負我打不過他,把我埋在大雪山下面,這算不算恩將仇報?”
“你說什麼?南海?南海那次真的是冤枉我了,他沒跟我說清楚啊,說好他偷他的我偷我的,到頭來他被發現了還連累了我,終巍峰上差點沒被棋聖拍死,這怎麼能算到我頭上?”
“你師父說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呸,你師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次去北魏,說搬空半塊藥殿,真的搬空了半塊藥殿!連地板磚都沒給人家留下!”
“你居然叫七叔我滾蛋?好!滾蛋就滾蛋!”柳禪七大怒道:“我柳禪七何時受過這個氣,真是豈有此理!”
明珠兒翻了個白眼,靜等這個白袍男人滾蛋。
等了半天,卻看到這個白袍男人卻換上一副狡黠笑臉,腳底生了根一樣不肯挪步。
“你到底走不走?”明珠兒怒道:“再不走,我叫我哥動手拍死你!”
柳禪七倒是笑了,嘿嘿道:“當我傻呢,就不走!一口一個哥喊得好親暱,只可惜你哥現在動手可打不過我,即便是以後天相大成,成了宗師,想拍死我,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易瀟認真看著這位佛門客卿,想到他方才說的這些話。
縱然是蘇大丹聖超越九品的宗師修為,亦是被追殺到東關山不敢再出。
抗了棋宮老宮主一掌,被埋在大雪山下,在終巍峰上差點沒被棋聖拍死。
這個不過九品巔峰的男人,怎麼活下來的?
難道佛門的體魄,真正如此強大?
小殿下恍惚想到了那個修佛成魔的男人,亦是各種求死不能,甚至引動天劫都肉身無恙。
眼前這個白袍男人乾的壞事不知道惹怒了多少超級存在,甚至十六年前被玄上宇棄屍沉江,最終到現在都活得好好的。
看著眼前氣血蟄伏不出,看不出深淺的白袍邋遢男人。
妖孽。極為妖孽。
易瀟百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