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小竟心頭掙扎不下然而不出去又怎能解決當下說道:“先出去再說想來是非自有天理……”
小被聞言這才較為鬆口氣笑道:“這才像話否則老當縮頭烏龜怎麼混?走吧!”
當下轉向飄雨及其他的弟兄道:“飄雨暫時留在屋內以免意外至於其他弟兄不必出手這回是我跟落霞山莊以及小竟的私事與丐幫無關希望大家沉得住氣。”
一名弟子不服說道:“少幫主之事便是丐幫之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四下跟著起鬨。
小被伸手要大家安靜繼又安撫道:“謝謝大家身為少幫主總要公私分明這回純屬個人私事毋須渲染成幫派之爭否則豈不便宜了陶盡門。”
丐醫道:“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對!”
小被笑道:“我就是這個意思希望眾弟兄們稍安勿躁我去去就回。”
說著已和小竟連袂奔出屋外。
丐醫則對弟兄說道:“少幫主的命令自然要聽但也別太放在心上若有人打傷少幫主這就是丐幫大事了到時再出面不遲!”
弟兄們會意這才甘心退去暗自守在門口也好隨時應救。
至於大門外早圍著落霞山莊大群高手。
苗若煙乍見小竟現形張口即斥:“忘恩負義的東西納命來吧!”
司徒善武更是雙眼欲烈咬牙切齒厲道:“我爹待你不薄沒想到你恩將仇報呸狼心狗肺的東西快快受死!”
無赧、無赦二人更是氣憤填膺方欲破口大罵。
小被已自先聲奪人吼道:“有完沒完事情尚未搞清就劈頭大罵?虧你們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只見人死了不分青紅皂白就說誰有罪誰該死?你們的大腦到底裝個什麼?豆腐是不是?”
司徒善武厲道:“我就是天我就是王法我說什麼算什麼!這野獸欺師滅祖毒殺我父親人人得而誅之任誰也袒護不了丐幫若想插手休怪我下手無情!”
小被冷斥:“你是天?你是王法?我看是一個爛昏了腦袋的酒鬼吧!隨便一指就說人有罪你比閻王爺還厲害!”
司徒善武怒極厲斥:“住嘴!別以為你是丐幫少幫主我就會手下留情當心我撕爛你的嘴!”
“來呀!我正牙癢癢呢!”
小被無動於衷態度反而變本加厲在對方面前耍著威風忽又瞄及沉默的小竟不禁輕斥:“喂!你又想當木頭人吶?好歹也叫個幾聲好意思看我在唱獨角戲嗎?”
經此一說小竟總算有點反應他往前輕移半步感慨一嘆說道:“師兄、師姐我……”
一時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苗若煙冷斥:“你什麼你我以為你已經變成啞巴又聾又啞毫無知覺了呢!”
小竟輕嘆口氣感傷道:“我並未謀害師父……其實師父是誤服圓月冰血參而亡……”
無赧怒斥:“吹牛也要打草稿師父武功高深怎可能因服了圓月冰血參便突然猝死你分明是欲蓋彌彰欲掩罪行!”
小竟輕嘆:“事實就是如此信不信在你們!”
無赧怒道:“好狂妄的口氣殺人之後連話都懶得再說了?看來我們是得好好討教你這狂殺之徒不可了!”
司徒善武厲道:“不必跟他多說先宰了他再說!”當下喝令數人即往小竟攻去。
乍見四道劍光奇快無比殺過來小竟卻面不改色呆若木雞立於當場不知是自信滿滿亦或是忘了怎麼迎敵。
此舉瞧在小被眼裡簡直驚心動魄氣呼呼喝道:“還不快躲嗎?”
眼看敵方來勢太快顧不得多費唇舌倏地旋起青竹打狗棒頓化千萬棒影滴水不漏地搗向敵方四人大戰因而展開。
小被武功雖高但以一敵四對方又非庸手打鬥起來自顯吃力然而小竟卻恍若置身夢中不管周遭生何事他一逕茫然停立回想著數日來所生之點點滴滴。
忽見苗若煙一式“生涯閒散”突破小被防線奇快無比劃向小竟背脊小被心急卻分身乏術急得尖叫:“快躲!”
打狗棒勉強搗去卻截之不著眼看利劍就要傷人小竟勉強顫了一下就在此時苗若煙手中利劍唰唰兩響劃得他背衫破裂卻不知傷著肌膚沒有?
苗若煙不甚滿意這兩劍效果頓又擰身再次攻來。小被見及小竟仍無動於衷不禁厲喝:“你死了是不是?這麼大方送上門任人宰割?就算讓他們殺了你你又能洗刷冤情嗎?”
說話間一個失神胸口猛地捱了司徒善武千斤似的一掌打得他血氣浮動五臟欲裂一個捺不住嘴角已掛出血絲踉蹌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