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盆拋向園中一一擺好。白姣桂、白姣丹邊各踏兩個石凳歸位邊揮舞絲帶將牡丹花盆擺好。
桂花林中,一位年約四十,相貌威武的中年男子正在吹笛。
三位姑娘飛奔而來,中年人鐵笛一橫攔住去路。三人也不多言揮劍刺向中年。中年人鐵笛一揮點向丹兒“中庭穴”,白姣桂揮劍架住中年人的攻勢,中年人執笛滑過白姣桂手中的劍,左右一擺,白姣桂白姣丹各受一笛後退數步。
姣飛挺劍直刺中年人雙目,中年人撤笛轉身,揮笛擊向姣飛背部“靈臺穴”,這靈臺乃人身之大穴,豈可讓他點著?姣飛身形一閃,一招“力挽狂瀾”封住中年人的攻勢。
桂兒丹兒欲上前相助,姣飛喝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中年人見白姣桂白姣丹向湖邊奔去,撤招飛身攔住兩人去路。
春風拂面,楊柳輕擺。桂花樹葉哼著歡快的歌。
楊柳下,小舟旁,一位二十多歲容貌端莊典雅的姑娘雙手護住香爐中的半寸香,焦急道:“飛兒、桂兒、丹兒,快時間快到了。”
姣飛聞此飛身揮劍刺向中年人,中年人見此揮笛若驚濤駭浪,只見桂花樹葉如受魔法般紛紛飄落直射向三人。
武林高手間決鬥,摘葉飛花皆可殺人。三人不敢大意,桂兒、丹兒揮劍擊落樹葉且戰且退。
姣飛旋身一招“眩影劍法”只見一團白影一道青光,轉眼間,飄落的桂花葉灰飛煙滅。
桂兒丹兒來到湖邊飛身上船。姣飛見中年人揮笛攻來,飛身而起,雙腳藉助鐵笛的攻勢,一個“鷂子翻身”穩穩立在小舟中間。
香剛好燃盡。香爐邊那位黃衣姑娘高興道:“白大哥,過關!”
“哦”過關了過關了!小舟上三位姑娘歡呼雀躍。小舟晃悠得厲害,三位姑娘飛身上岸。
“爹,我們過關了終於可以闖蕩江湖了。”姣飛來到中年人面前眉飛色舞道。完全忘記了剛才經歷的兇險。
“若非我手下留情,你們能輕鬆過關?”中年人道。
姣飛聽此氣道:“手下留情?你還說你手下留情?你放那麼噁心的毒蟲在洞底你還說你手下留情?沒見過你這麼狠心的爹!”
白姣桂拉拉姣飛衣袖,示意她別說。畢竟,若玄機師尊在室內撒滿燈油或硝酸硫磺,迷香再放狠一點,在洞底放條劇毒無比的巨蟒,三人能否僥倖活命尚未可知。
黃衣姑娘遞上三個包袱,雙目瑩澈猶如秋水:“江湖兇險,萬事小心!”
“知道了,姑姑!”白姣飛笑靨如花。
“姣飛,不要忘了你們此行的重任。。。。。。”中年人還未說完姣飛介面道:“知道了,爹,一是尋找失蹤三十多年的白氏鴛鴦劍的下落,重振白家雄風,再是尋找吳門遺孤嘛!爹,事過十八年,為什麼還要找他?他若不死,也該長大成人了,該怎麼找?”
“飛兒,你長大了,有些事該讓你知道。”中年人沉寂片刻道:“那吳門遺孤是你指腹為婚的未婚夫。”這中年人正是鐵笛俠客白可仁。
“什麼?”姣飛大驚失色:“我未婚夫?胡說,憑什麼要我嫁給素不相識的人?你當時為什麼不問問我?我就不同意!”
白姣丹一聽聰明的白姣飛說出的混帳話竊笑不已,白姣桂一扯白姣丹衣袖,白姣丹止住笑。
“這門親事是你娘定下的,你娘溺水前再三囑咐我一定要找到吳門遺孤。”白可仁悠悠道。
白可仁遠眺湖面,長長嘆了口氣,思緒又回到十八年前那個寧靜而又黑暗恐怖的夜。。。。。。。
“爹,爹!”姣飛看到父親痛苦抽搐的神情輕聲喚道。事過十八年,吳家滅門慘案一直壓在父親心頭揮之不去。。。。。。
良久,姣飛輕聲問道:“爹,娘就是在那一年。。。。。。”
白可仁明白姣飛言下之意,搖搖頭道:“不,當年就在我們瀕臨絕境之際,鐵三叔趕來救了我們。你娘是十六年前尋找吳門遺孤時溺水失蹤,爹多次出島尋找,仍然杳無音訊!”
“事過十八年,那吳門遺孤早已長大成人,他身上有何特徵?我們又該從哪兒著手?”白姣桂問。
“當年,千面觀音將嬰孩交給神偷宮順,宮順交給吳府的一名吳姓廚子,這名廚子實則是御廚張景榮,因為犯事被千面觀音所救。
“那天鐵三叔救了我們之後,我將你娘安排在吳家大藥房託杜大夫照看,趕到吳府途中碰到幾名殺手追殺他們主僕,一名殺手用金錢鏢打傷孩子右手,將吳門福星玉佩擊落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