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急,舌頭包裹住乳暈打圈,舔得嘖嘖作響,吸嘬舔咬啃個沒完,最後叼住頂端,輕輕扯了兩下,又彈回去。
盛桃喉嚨發乾,像撒了把沙子,她吞吞口水,對上紀灼眉目含春的眉眼。
像沾著露水的鬱金香。又紅又豔。
紀灼眼眶充血發紅,下面更是充血發漲,只是被她舔了舔奶頭,射意就如此強烈。手腕掙得發疼,估計已經蹭破皮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衝破桎梏,制服盛桃。
但現在也只是拔去利爪的猛獸。
盛桃手心已經出汗,鬼使神差的攥緊手裡的鞭子揮向紀灼的胸膛,發出鞭子抽打肉體的響亮聲音。
盛桃力道不重,但大約這些情趣用品就是這樣的設計,極輕的力道也能奏出清脆的撞擊聲,在面板上留下淡淡的紅痕。
讓人橫生摧毀的慾望。
紀灼猛的咬緊下唇才沒有發出嬌弱的叫聲,他惡狠狠地盯著盛桃,“盛桃,你欺人太...甚...”
“啪”的一聲更響,“甚”字被打出顫音。
盛桃好看的狐狸眼彎起,迷濛的眼神描繪紀灼緋紅的眼眶。
“要叫學姐!求我操你...說話...”
紀灼重重喘著粗氣,像沙漠裡飢渴多日的旅人,貪戀水的潤澤。
沒有水,只有粗魯的手指。
盛桃扔開鞭子,把併攏的食指和中指送到嘴裡舔了舔,然後徑直塞進紀灼微敞的唇縫。沾著她的涎水直直插進他的口腔,毫無章法的胡亂攪動。
紀灼的嘴都合不上,沿著嘴角流下晶亮的口水,流到下巴,流到喉結,流到鎖骨,流到被啃咬的紅腫的乳頭。
有一瞬間,紀灼甚至想把她的手指咬斷,懲罰她的不知好歹。
但他捨不得。
從來都捨不得對她狠一點。
紀灼喉間擠出嗚咽的音節,用舌頭逼出盛桃在口間作亂的手指。指尖還擠在唇縫。
喘兩口氣,紀灼叫她:“桃桃,過來。”
盛桃側過臉,耳朵貼近他的薄唇,一道極低沉的男聲,異常沙啞,像帶著小顆粒般凹凸不平的砂紙,“...學姐...求你...”
“操我。”
真讓她有種在誘姦小學弟的感覺,還是一隻嚶嚶嚶的小奶狗。
盛桃心臟轟的一下軟了,不止心臟,整個人都軟了。
盛桃爬進紀灼懷裡,雙腿對著紀灼敞開,頭埋進他胸膛,聽到有力而且快速的心跳聲。
紀灼親吻她的頭頂,“桃桃,坐上來。”
盛桃撐起軟掉的腿,水已經順著流到腿彎,紀灼的肉棒已然激動的滲出粘液。全都溼漉漉的,甚至不用費力就能直接坐到底。
她雙臂環著紀灼肩膀,完全插進去的那一刻,眼淚直接漫出通紅的眼眶,“也就是你...”
打著顫說完,“也就是你紀灼...這輩子...都栽在你手上了......嗚——”
動的越狠,哭的越兇,甚至還夾雜著幾個哭嗝,委屈巴巴,可憐的緊。小哭包一個。紀灼有耐心的啄去她臉上的淚珠,呢喃著溫存。
“別哭了...看見你掉眼淚就心疼...”
“剛想起來,過個生日,光顧著吃蛋糕了,還沒許願...”
“願望就是,你往後都別再哭了。”
“行不行?”
盛桃咬住他的鼻骨,口齒含糊著說,“哪有你這樣的?生日都過完了才許願...還把願望說出來...肯定不靈的...”
淚水都滲入紀灼鼻間,酸酸的,他繼續說:“行。”
“我替你答應了。”
“——當然床上除外。”
盛桃哭的迷迷糊糊的被紀灼打橫抱進臥室的床上。
後來她仔細想了想自己是怎麼被蠱惑著解開手銬和絲巾的。
紀灼這狗,舌頭沒完沒了的舔著她,耳鬢廝磨,叫她一聲又一聲“學姐”。
再看到紀灼匆匆走出門口又捧著一摞小裙子進來的時候,盛桃腦子裡滾過彈幕一樣的大字。
盛桃危。
危。
紀灼輕笑,一字一頓。“這條淺黃色,給我換上。”
“嫩黃色、薑黃色、深黃色、橘色、橘紅色、粉紅色、淺紅色、正紅色、深紅色...”
......
“還有,這些淺藍色、淺紫色、淺綠色...”
“一條一條給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