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幾乎就能猜到她在想什麼了。
他輕磕了磕桌沿,“秋女士,該回家了。如果沒猜錯的話,紀先生還在等你吃飯。要不要給你包幾隻煮好的螃蟹帶回去?”
秋嵐回過頭掃了眼漆黑的天色,手機恰好震動。
盛桃拽拽紀灼的衣袖,“外面這麼黑,你送阿姨回去吧?”
紀灼習以為常的笑笑,“不用,有人來接她。”
秋嵐暗自撇撇嘴,她還沒看夠呢,桃桃這麼漂亮,比宋娟的兒媳婦不知道好看多少倍。唉,就是希望紀灼趕緊把人家姑娘拐進家門吧,可別讓她到手的兒媳婦跑了。
秋嵐攥了攥盛桃溫軟的小手,不捨的走進了電梯。
盛桃藏不住的笑意,紀灼的媽媽,真的是太可愛了。想到盛清影,她的眼神又有些黯淡。
—
盛桃放下乾淨的碗盤,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軟軟的肚皮。
完蛋,又吃光了。
對上紀灼諱莫如深的視線,“桃桃,手上都是蟹油,你不舔一舔?”
盛桃讀懂了紀灼明裡暗裡的意思,好吧,誰讓他都給自己剝好了呢,就像在養豬了。
她吞了吞口水,看著近在眼前的手,修長又骨節分明,說起來又不太細,透著不張揚的力量。眼前不斷浮現這隻手捏著粉筆的樣子、握住自己胸乳的樣子、以及在小穴裡作亂的樣子。
金黃色的醬汁流在指縫間,盛桃瑟縮著,伸出小舌,快速勾去滴落的液體。
即使這樣,她也能感受到紀灼加重的呼吸。
她只好迎著熾熱的目光,硬著頭皮繼續舔。
溫熱的舌頭包裹住食指的頂端,從下往上掠去的醬汁被一下捲進口腔。又含住中指的根部吮吸,軟舌繞來繞去,發出細碎的聲響。
紀灼眸色加深。
她舔的速度太慢,又或者說剝過的螃蟹太多,手上的汁液彌散,尾指的醬汁順著手側滑下,滾落到手腕,繼而越向小臂。
因而,到最後一根手指時,盛桃舉起他的上臂,從肘間沿著一路舔到腕骨、突出的指關節、修剪整齊乾淨的甲蓋。
醬汁是沒有了,留下的全是她的涎水,小動物似的。
嘖嘖作響,被細軟的舌頭撫慰的感覺太過舒爽。又或者說看著盛桃舔來舔去想到另一件物什的感覺太過美妙。
他腦子裡想的是精液射進盛桃嘴裡的場景。
紀灼下面硬的發疼。
他覺得自己犯賤,明明知道盛桃下面已經被弄的紅腫不堪,今天是斷不能再做了,他還引誘著她勾起性慾,縱容慾念貪歡。
渾身被電流激起敏感的小顆粒。
紀灼看著盛桃泛著光的柔軟雙唇和蹭到下巴的醬汁,重重的喘氣,“我去刷碗,你休息吧。”
盛桃同時輕輕的喘氣,像惡狼口中劫後餘生的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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